“是的,前些日子上山時偶爾發現的。”雲楚點點頭說道。
一邊說一邊從布袋中將赤芝拿出來並遞給那名男子。
男子坐下低聲咳了兩聲,有些抱歉地同雲楚說道:“您好,我是同安堂的少當家。不好意思,這幾日我感染了風寒,還請姑娘見諒。”
雲楚笑著搖搖頭,說道:“沒事的,您先瞧我這赤芝如何吧。”
男子接過赤芝,仔細地上下打量一番同雲楚說道。
“您這枚赤芝品相很好,年份也不錯。這樣吧,我算您一百二十五兩銀子如何?”
雲楚心裏點點頭,這個人還是不錯的,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價格了。
“可以,就這個價錢吧。”雲楚笑著說道。
她也不是那愛談價格的人,她向來是別人如何對她,她如何對人。
如果遇到一個如同這位少當家一般爽快的人,那麼即使價格上稍微差一點點她也無所謂。
但是如果遇到剛剛那個老夥計那種滿嘴胡話的人,那她隻會更不客氣的回懟過去。
少當家將赤芝放在桌上呼喚來了藥童,讓其將銀票拿過來。
“我瞧著姑娘衣物也不太好裝現銀,我讓小童去給您換成銀票方便攜帶。”少當家說完後又咳了起來。
雲楚瞧著少當家咳嗽勁,沒忍住說道:“您這是病了幾天?沒有吃藥嗎?”
“唉,吃了。”少當家歎了口氣,繼續說道:“我身體打娘胎裏就有些弱,所以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經常生病了。”
雲楚沉吟一番,她瞧這個少當家還挺順眼的,而且日後如果還有什麼藥材出售這邊也是個渠道。
“我也懂一些醫術,您要是不嫌棄,我可以替您把把脈瞧瞧。”雲楚看向少當家的眼睛說道。
少當家有些驚訝,隨即笑著搖搖頭但手卻伸了過來。
“姑娘隨意看吧,我已經習慣了。”
露出的手腕皮膚蒼白骨骼分明。雲楚將手輕輕搭在少當家的脈搏上,卻沒注意到少當家的耳垂有些紅了。
雲楚沉吟一番,寸脈遲而無力。怕是心氣虛寒,寒凝心脈。需要好好調養。
“少當家不知最近是喝了那幾幅藥材?”雲楚收回手問道。
少當家俊朗蒼白的麵上浮上一絲淺淺的紅暈,“姑娘不用稱我為少當家的,我名為時玉書。我最近喝的藥是我們堂內的大夫給我開的藥。”
“阿,好的那我就大膽些直接喊你名字了,你也可以喊我名字,我叫雲楚。”雲楚眼神有些亮晶晶地瞧著時玉書。
美人誰不愛!特別是這種天生有些體弱的病美人,真的是更讓人想愛惜一番了。
咳咳咳,就是正常的欣賞一番的那種,畢竟如果真讓她在時玉書與林景安中間選,她還是喜歡林景安那種的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你為何不自己開藥呀?”雲楚有些不理解,這藥童都稱他為少當家,理當來說應該是會自己開藥呀。
時玉書搖搖頭說道:“雲姑娘說笑了,我雖說是少當家,但是我也隻是認識些藥材,開藥這我確實不會。”
“咦?那平時這同安堂誰坐診啊?”雲楚有些驚訝,她還以為時玉書就算不那麼精通起碼也是會一些的。
時玉書歎了口氣,神色也有些為難說道:“堂內還有一名大夫,同我父親有些淵源,暫時在我這坐診。”
“唔,那這樣吧。”雲楚有些不理解為何堂中大夫不給時玉書調理身體,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詢問。隻是沉吟一會後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