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冷天皓,你有沒有可能喜歡我?(1 / 3)

“什麼特點?”沙貝兒問道,再次的瞟向他的嘴巴,他的嘴巴不僅是沾了番茄的紅,被辣的也有些紅腫,卻讓她心裏有種莫名的悸動,聯想起剛才在門外的那個口勿,以及手中的灼熱感,連身體也都有些不對勁了。

“想什麼呢?突然害羞起來?嗯?”

貝兒被他說中,頓時有些莫名的緊張,“我哪有?不跟你開玩笑了,你快擦擦嘴。”

貝兒指著自己的嘴角,“這裏,這裏,都是。”

冷天皓很鎮定的抽了幾張紙,瞟著沙貝兒的嘴角,“你以為你沒有?”

貝兒一驚,趕忙到他的麵前去拿紙巾,冷天皓快她一步,拿走餐巾紙盒子。

“喂,冷天皓。”貝兒想起搶。

他沒有躲,含著笑意把紙巾盒又遞給了沙貝兒。

沙貝兒反而一頓,她不相信他有那麼好心,肯定是她去拿的時候,他又抽回手。

她覺得他肯定會那麼做。

所以,幹脆,她回房間拿了房間裏的餐巾紙放在自己的麵前。

飯後

貝兒從包裏拿出了那張632萬加1600零頭的支票,遞到冷天皓的麵前。

冷天皓瞟了一眼,“我好像沒有帶321600的現金,找給你銀行卡不介意吧。”

貝兒又把一個賬目清單和一張銀行卡遞給冷天皓。

“這個是我在國外花的冷總的錢,您看下。”

冷天皓眯起了眼眸,深邃中隱約有一點慍色,他拿過清單。

貝兒把他給她買的衣服,化妝品,包括住房之類的都羅列了出來。

冷天皓簡單的掃了一眼,把單子放在桌上,“報銷的事情你不用擔心,我明天叫聖傑處理。”

“不是的,這些東西我挺喜歡,並不想要上交報銷,所以,算我買的。”

冷天皓瞟向沙貝兒,看了一眼她的笑臉,又重新拿起單子,看了最末尾處的金額……

“標記的很清楚,一共是三十一萬三千對吧,行,我找你8600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,明天還你。還有,你把除你私人物品外的發票準備好,我明天讓聖傑到你這裏拿。”冷天皓公事公辦的說道。

“嗯。”沙貝兒頓了一會,提出心中疑問:“我看了一下合同,扣掉稅,是不是多算給我了?”

“這個不是太清楚,我問下聖傑,是簡妮算的。”冷天皓又淡笑道:“哪有人嫌棄獎金多了,沙貝兒,你是不是又想多了?”

“嗬嗬。”沙貝兒也敷衍的笑了一下,看著他,燈光從他頭頂打下來,暈染了一層光圈,越發的顯得他白皙和俊朗,以及,讓貝兒有種道不明的朦朧感。

而她,喜歡清清楚楚。

“冷總,你說,一個人可不可能同時喜歡兩個人?”

“嗯?什麼意思?”冷天皓抬眸看他,目色慵懶,魅惑。

貝兒心跳不由得加快,解釋道:“我有一個小姊妹,她對一個男人有一些朦朧的好感,還算不上喜歡但是,那個男人有喜歡的女人,可是,對我小姊妹很好,你說,這個男人可不可能也喜歡我的那個小姊妹。或者說,他可能試圖接受一段新的感情?”

冷天皓淡淡的看著她。

貝兒看不出他所想,尷尬笑笑。“怎麼了?”

“這個不能一概而論,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一樣的,有些男人,喜歡風花雪月,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時候,喜歡就變得不值錢了,也有些男人,為了心愛的女人是可以守住下半身的。所以,我不知道你小姊妹有朦朧好感的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,這個問題,無法回答你。”

“如果,”貝兒頓了頓,“是你呢?”

冷天皓淡淡的看著她,深邃的眼眸眨了眨,眸中的瀲灩之色,忽暗忽明,“誰喜歡我?”

貝兒扯出一笑,眼眸卻別開了地方,開玩笑般的說道:“沒說你,冷總自作多情了,不過,那個男人的性格跟冷總有點像而已。”

“不會。”冷天皓直接回答。

貝兒一驚,難道他是懷疑她,扯了扯嘴角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不會什麼?”

冷天皓惺忪的看著她的心虛,“你不是問如果是我,會不會喜歡著一個女人又喜歡著另一個女人嗎?我的答案是不會。”

無由的,聽到這個答案,貝兒有些失落,但又很快釋然,“那為什麼那個男人對我小姊妹那麼好?”

“一種可能,非奸即盜,另一種可能,也許真的喜歡,還有一種可能,或許那個男人對每一個人都那麼好,給那個女孩一些誤以為喜歡的錯覺。但是,不管是哪一種可能,既然這個男人有喜歡的女人,還是不要碰的好,一時衝動後的結果是,一,被這個男人玩弄,二,陷進痛苦的三角戀,這都不是好的結果。”冷天皓振振有詞的分析道。

貝兒瞬間就懂了,很恭敬地說道:“謝謝冷總,我懂了。”

“你?”他挑了挑眉頭,狐疑的看向沙貝兒。

“我會把這些話轉告我朋友,跟冷總交流,勝讀十年書,頓時讓人茅塞頓開。”貝兒笑著起身,瞟向掛在門上麵的時鍾,“我一會出去一下。”

冷天皓聽得出她是趕人的意思,“要不要送你一程。”

“那倒不用,我小姊妹和我住的很近。”貝兒把掛在衣架子上的西裝拿給他。

冷天皓接過衣服,沒有再說話。

貝兒開門,冷天皓出去後,她又關上門,右手壓著胸口的心跳。

很好,在沒有陷進去的時候,她理智的懂得要怎麼做才最好,不要被有些莫名其妙的錯覺幹擾,結果,痛苦的是自己。

冷天皓出了門,狐疑的看了一眼緊密的門,又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牆,看來,他明天還要找人來這裏處理一下。

楚墨廖最後還是沒有接著看下去就直接開車去了欲惑。

像是自暴自棄一樣,既然已經爆發,就不想去壓抑,或許已經沒有了理智,可是,要理智幹嘛呢?

更清晰的看到自己被傷害?

心裏卻不是三年前離開的那種痛,而像是自我保護一般自我催眠,告訴自己,沙貝兒就是一個貪錢,玩弄感覺的女人,她不值得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