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兒緊接著又解開了一顆。
冷天皓筆直的站著,一動都不動,直到她把他的紐扣都解開。露出健壯的胸膛和那令女人抓狂的巧克力腹肌。
冷天皓配合著脫掉了襯衫。
接下來是他的褲子。
沙貝兒不好意思下手了,站在那,頭頂的餘光投影在她的身上,把她的嬌羞,靈動,緊張都躍然於紙上。
冷天皓抓住她的手,按在了他的皮帶上麵,邪佞的說道:“貝兒,現在都開始了,如果你喊停,我也不會放手的。”
貝兒再次深吸一口氣,反正伸頭一刀,縮頭一刀,永往直前吧。
她解開他的皮帶,捏著他的拉鏈鎖扣往下。
四周有潺潺的水流聲,彼此不穩定的呼吸聲,還有這格外響亮的哧聲。
冷天皓配合著她脫掉,就剩下一條黑色的子彈褲,包括著他那雄偉的“建築”。龐大而又灼熱,呼之欲出。
上次貝兒其實看過一次,但是,畢竟模模糊糊的,也沒在意,現在看,隔著子彈褲她就能察覺到他的天賦異稟。
頓時,咽了下口水,盯著他那某處,有些害怕。
“看夠了嗎?”冷天皓邪佞的笑道。
貝兒抬頭,握住了他的手臂,幾分擔憂,幾分嬌羞,又有幾分的楚楚動人,“不會疼吧?”
冷天皓挑眉,認真的思索了一下,收起了玩世不恭,認真的說道:“我盡力。”
聽到他說我盡力,貝兒的心裏流淌過一陣暖流。
冷天皓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,這點,她是相信的。
不管了,此時此刻,她什麼都不想想,更不想想沈利蘭的名字而讓自己的心裏不爽。
她筆直的站著,看著冷天皓俯身下來,嘴唇碰上她的。
他的嘴唇很柔軟,動作也很輕,像是對待世界的珍寶一般,小心翼翼,沿著她的唇形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劃過。
最終通往目的地。
貝兒下意識的抓緊了她的手臂,腦子裏一片漿糊,就像在波濤洶湧的海麵,她每每的覺得快要淹死的時候,又會被冷天皓拉上來,新鮮的空氣注入到肺部,身體血液,特別的舒暢。
她沉溺在他的吻中。
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探進她的衣服。
她穿得是棉質的汗衫,寬大舒適,不知不覺,前麵被撩到腋下的位置,方便他的造次。
當再多的碾磨都滿足不了身體最深處那難以啟齒的渴望時,貝兒本能的追尋著他手的位置。
他的右手掌拖著她的腰,不讓她摔倒。
貝兒後傾,仰麵,一聲聲綿柔的聲音就像是是花旦口中那字正腔圓的小調,讓人聽的欲罷不能,心潮所動,
“冷天皓。”她難受,手指也穿入他的發際中,那是她最原始的心悅誠服。
冷天皓聽到她喊他的名字,這無疑是一種助燃劑,肯定了他,也讓空氣繼續的升溫。
片刻之間,貝兒還在糊裏糊塗中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褪掉她的衣物的,就被他抱進了浴缸中。
水溫正合適,暖暖的,包裹著心房。
貝兒看他褪去了身上最後一道屏障。她的視線的位置剛好落在他的某處。
貝兒隻感覺到臉色通紅,血液上湧。
鼻子裏濕濕的,貝兒右手擦過鼻子,一眼就看到手上的血跡。
“冷天皓。”貝兒被自己嚇了一條,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