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裏到外麵的公交站台有一公裏路,沒問題吧。”蘇珊看他們沒有想問的,說道。
柔兒和林婉月再次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不工作的時候可以在房中休息,有事我會喊你們,今天少爺晚上會回來吃飯。看到什麼,聽到什麼,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,聽到,知道嗎?”蘇珊做最後的交代。
柔兒和林婉月又紛紛點頭。
林婉月聽完吩咐後就先離開了。明天八點之前來接柔兒的班。
蘇珊中午休息。
小玲,柔兒也見到了,是個四十多歲得女人,柔兒他們叫她玲姐。
柔兒發現,這個別墅裏的每一個人都少言寡語,行為謹慎,臉上也沒有多少的表情,那個叫玲姐的女人多看了柔兒幾眼,也沒有說什麼。
她的活上午就幹完了,中午也到房中休息。
整個別墅裏麵的氣氛沉靜在祥和的表象之下。
柔兒被囚禁了二十幾年,不喜歡把自己悶在房間裏,反正少爺要晚上才回來,也就說她到了晚上才會有工作。
她被別墅後麵的花園吸引了,大片大片盛開的芙蓉花,各種品種的菊花,玫瑰,還有在溫室裏,早就應該在這個時候凋謝了的牡丹,好漂亮。
柔兒覺得自己看到這些花,心情好好,蹲下,聞著菊花發出來的清香的味道,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。
“你是誰,誰讓你到這裏來的。”
柔兒聽到一個嚴厲的聲音,抬起頭來,看到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走過來,男人麵帶怒容,柔兒自知闖入了別人的境地,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站立著。
男人走進,看到柔兒的樣貌,卻像是被電擊一般,立在原地,又狐疑的皺起了眉頭,細細打量後,眼中像是萌生了一層疑霧。
柔兒看著他那怪異的神情。
男人搖頭,“你不是她,氣質像,樣貌不像,眼睛不像,鼻子不像,嘴唇不像,臉型不像,年齡不像,身高不像,皮膚也不像。”
柔兒聽他嘟嘟嚷嚷的自言自語著,道歉道:“對不起,我是新來的女傭,這裏不讓人來嗎?”
那個男人聽到柔兒的聲音突然地撐大眼睛,掠過驚恐,說道:“你到底是誰?到底是誰?到底是誰?你來報仇了嗎?你來報仇了嗎?”
柔兒不知道他在自言自語什麼,一個念頭就像是煙花一樣在腦子裏綻放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你認識我?”
男人搖頭,“我不認識,不認識。”
一溜煙的,男人跑掉了。
柔兒碰到這件事後,也沒有了心情繼續賞花,她回到別墅裏麵去。
到了後門口,門口有特意放著的抹布,是專門給園丁準備的,園丁走進來之前都會被鞋子上的灰擦幹淨。
柔兒特意的把鞋底的灰擦了才進去。
在靠著北陽台的地方放著一台鋼琴,鋼琴被擦得很幹淨,亮閃閃的。
柔兒靠近鋼琴,手放在鋼琴上麵,頭腦中有一個畫麵,一對相愛的男女一起坐在鋼琴前彈鋼琴,才想到,柔兒就覺得心痛,那種痛就像是融入到骨血中。
柔兒趕緊收了手。
蘇姍急匆匆的從房中出來。
“少爺馬上就回來了,大家準備好。”蘇姍說著,整理著自己的衣服。
柔兒看玲姐也在整理衣服。
她感染了這種緊張的氣氛,也開始整理衣服。
“今天你什麼都不用做,跟在小玲身後學,記得,少爺喜歡安靜,不喜歡別人說話,更不喜歡被打擾工作,明白了嗎?”蘇珊再次囑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