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天皓眯起魅瞳,掠過一絲狐疑和猜測,凝結在眼中,讓他的眼眸深處更加的深藍。
“對了,上次李教授把你提供的資料放到了科研室,你朋友的孩子是RH陰性血,你知道嗎?”
“聽我朋友上次說過,是要等到很難,原來是RH陰性血?得到這種腎源的可能性有多高?”冷天皓想起藍藍那張可愛的小臉,擔心的問道。
“RH陰性血都很稀少,何況是這種腎,不過你也不用擔心,李教授已經交代下去,如果全國第一時間發現這種腎源,會送往科研室。”安娜寬慰道。
“嗯,謝謝。”
冷天皓從辦公室出來,殷西阡著急的等在門口,看到冷天皓出來,走過來,擔憂的問道:“結果怎麼說?”
冷天皓深邃的目光緊鎖著殷西阡,魅瞳中蒙上了迷霧,浩瀚的就像是海洋。
殷西阡不自覺的緊張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難道查出了有什麼病?”
冷天皓把報告遞給了殷西阡。
殷西阡打開來看,目光放在了處女膜破裂這幾個字上麵,沒有發現其他的批準,鬆了一口氣。
抬頭,對上冷天皓幽藍色的審視的目光。
“怎麼了,為什麼這麼看著我?”殷西阡柔聲問道,又像是想到什麼,握住冷天皓的手臂請求道:“天皓,不要告訴我,不是你做的,那樣,我寧願死。”
要是換做以往,冷天皓肯定就否認了,這次不光是牽扯到了他,還關係到柳聖傑和簡妮,他就不能手起刀落的那樣幹脆。
倏爾,殷西阡的手機響起來,她拿出手機,看是殷西蒙的,走到角落去接聽。
冷天皓頭腦裏回憶著安娜說的話,有些疑問和可能性在心中升起,並落地。
殷西阡接完電話,著急的走到冷天皓的麵前,擔憂的說道:“慘了,不知道哪個嘴快的人把山上的這件事情,跟我爸爸說了,我爸爸讓你現在送我回去。”
殷西阡的芊芊玉手搭在冷天皓的手臂上,關心他般說道:“這可怎麼辦呢?爸爸好像很生氣。我怎麼樣也就無所謂了,是我自己不當心,怨不得誰,我擔心會連累你,以及柳聖傑和簡妮。”
如果不是她現在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,別人聽這幾句話,會以為是威脅。
出乎殷西阡意外的,冷天皓勾起了邪魅的嘴角,沉著又淡定。
“別想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可是,我爸爸……”
“他到底怎麼想的,見了麵才會知道。”冷天皓笑著說道,“你在這裏等著,我先去開車。”
冷天皓不留痕跡的拿開她的手,快速的朝著門口走去。
殷西阡看著他偉岸的背影,她也算是閱人無數,可發現,一點都猜不透冷天皓在想些什麼。
他明明知道,昨天晚上和她沒有發生什麼,卻什麼都不說,麵對她的指責,栽贓,隻是模棱兩可的回應。
她在他的眼中的一言一行就像是跳梁小醜那般。
他一定在心裏鄙視,比如,剛才的笑容,就笑的特別的詭異。
然,他什麼動作都沒有,反而讓殷西阡心虛,不知道要怎麼演下去,也不知道怎麼演下去才合適,怕演過了,反而露出了馬腳。
殷西阡看冷天皓頭也沒有回,快要消失在自己的麵前,趕忙追上去。
她上了冷天皓的車子,發現冷天皓心情還不錯,開了音樂,手指有節奏的點著方向盤,目光惺忪的看向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