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憂此刻正在做一場春夢,夢裏麵他正在和一個女人盤腸大戰,正要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,大門竟然被人給敲響了,他的美夢也就這麼結束了。
吳憂不情願的醒來,心裏麵罵著,這他媽一大清早誰呀,打碎了老子的美夢。揉著睡的亂七八糟的雞窩頭,走到了門口,當吳憂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的冷幽蘭,不經一個激靈。吳憂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來的那麼早,不是說好的電話的嗎?
而這是的冷幽蘭看到這家夥出來開門,頂這個雞窩頭,眼角還有沒有擦掉的眼屎,最可惡的是這哥家夥竟然下麵還頂了哥小帳篷。冷幽蘭頓時覺的氣不打一處來,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,冷靜在冷靜。要是現在他還還在國外的話,如果有人敢這麼在她麵前勃起,她一定要這個人變成太監。不過現在自己是回來度假順便來找一下關於自己親生父母的。所以沒有必要對眼前這個家夥做什麼。
流氓!冷幽蘭冷冷的說了一聲就拖著行李往房間裏走去,留下吳憂一個人在門口風中淩亂。
吳憂想著,怎麼回事呀,我怎麼就流氓了,是我一早上起來沒有梳頭沒有刷牙,沒有洗臉就來給你開門了,不可是我這不是趕著來給你開門嗎。我怎麼就流氓了,真是好心辦壞事。
不過吳憂注意到冷幽蘭看他的時候本來就冷的表情突然變的更冷了,就像從北極一下就跑到了南極一樣,讓人不寒而栗。吳憂低頭一看,看到自己依然挺立的小兄弟。立馬知道了剛剛冷幽蘭為什麼說自己是流氓了,這一早上下麵頂著個小帳篷,來給以姑娘看門,人家姑娘看門看見什麼都沒說,就說了一句流氓已經夠好的了。
吳憂看冷幽蘭已經進去,留下他一個人在門口,他是進去也不好,不進去也不好。進去吧,自己的下麵還沒有下去,被她看見肯定認為自己是哥變態,喜歡頂著下麵這玩意到處亂走,不進去吧,吳憂又覺的自己沒有禮貌,好歹人家一大早過來,你怎麼也得幫一下忙呀,像一根木棒似的的站在門口也不是辦法。吳憂覺的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比較好,於是吳憂的夾緊雙腿,勁量不讓它暴露在空氣當中,以免給冷幽蘭看見在引起什麼不必要的尷尬。
這時冷幽蘭正好從房間出來,看著吳憂一晃一晃的夾著雙腿往房間裏走,頓時覺的這個畫麵有點好笑,可是她卻笑不出來。她到了房間一看果然吳憂的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也搬走了,冷幽蘭對吳憂不經高看了一眼,想這個人也不是那麼的不好。
吳憂回到自己的房裏,不停的對著下麵念叨,你倒是快下去呀。你這在不下去我怎麼見人呀,要是人給你瞎跑了,我就把你切了。說來也奇怪當吳憂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小弟弟立馬就下去了,吳憂想原來你這家夥也要恐嚇呀。不過話說回來,自己的小弟弟自從自己突破了純陽功的第七層之後越來越不老實了,一點刺激就起來好長時間,這該如何是好,難不成真的要叫我去找小姐去。
吳憂從房間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,趕緊跑到衛生間把自己的雞窩頭給收拾了。在刷牙洗臉,一切弄完的時候,吳憂對著鏡子感歎自己果然長的還是有三分姿色的,不講迷倒萬千少女,怎麼也能迷倒一兩個不長眼的吧。
正在吳憂對著鏡子不停的陶醉的時候,衛生間的門外傳來了一聲不大不小的咳嗽聲,這聲音恰到好處正好能吳憂聽見,吳憂想果然是美女連咳嗽都打的這麼好聽。
吳憂趕緊打開衛生間門口,一看冷幽蘭已經站在了門口,臉色不善的看著吳憂。什麼叫臉色不善,我的臉色一直都是這樣的。
吳憂小聲的對冷幽蘭說:“你要用。”
冷幽蘭看著吳憂輕輕的點了點頭,走的時候還不忘撇了他一下下麵。當冷幽蘭進去一會兒吳憂立馬從裏麵聽到了潺潺流水聲,就像小溪的水聲一樣,她知道冷幽蘭在裏麵幹嘛,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象那個畫麵下身一熱。我靠,你有出息行不行,吳憂無奈了這樣都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