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少年對薑炎沒有半點感激,反而還出言汙蔑道,“你問那個姓薑的啊?他和旁門左道似乎是一夥的,這個妖獸好像就是他放出來的!”
“不可能!他不是那樣的人!”
張萱兒自是不信。
吳念機抓住了話柄,隨聲附和道,“沒錯,這個姓薑的居心叵測,與旁門左道狼狽為奸。要不是他,大家也不會死在山上。”
張萱兒紅著臉辯駁道,“你胡說。”
“沒錯,是這樣!”
五個少年一同作證,把髒水都潑給了薑炎。
反正薑炎無門無派,在這裏也沒人替他說話。
他們讓薑炎擔了罪責,就沒有人找他們麻煩了。
其他人聽得皆是憤怒大叫,“這個賊子竟敢如此行事?那我們的弟子豈不是凶多吉少了?”
“此賊該死,與妖獸皆是該殺。”
“走,快山上!要是見到此賊,務必殺了!”
“……”
吳清源更是憤恨道,“我就說這個小賊沒安好心,他果然有問題!”
“要是見了他,大家不要留手。誅殺此賊,為玄門除害!”
他們說著就要往山上衝上去,一個個對薑炎都是憤恨不已。
剛走沒有幾步,卻聽見山上有腳步聲急促的下來。
眾人警惕的停下,隻見一群少年高興的跑著下山,見到他們紛紛大叫,“師兄!”
“父親!”
“三叔!”
“……”
他們衝進人群,一個個跟個孩子一樣,興奮地抱在了各自親人的懷裏。
張萱兒在這些人裏也看到了薑炎,他的身上還背著一人,正是她的父親鄭樹森。
她不顧形象,哭著鼻子跑了上去,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哭叫道,“太好了,你沒事就好,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。”
她身上的幽香味傳來,酥軟的身子溫熱滑膩,讓薑炎如觸電一樣打了個哆嗦。
他頗為尷尬的往後躲了躲道,“好了,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
張萱兒抽了抽鼻子,紅著眼睛鬆開了他,著急問他道,“我父親怎麼樣了?”
“沒事,隻是昏迷了過去。等下了山,我給他調配一副中藥,喝了就醒來了。”
薑炎安慰著她。
“花心大蘿卜,騙了這麼多女孩紙!”
黃圓圓在一旁看的直撇嘴,隻聽有人突然大大咧咧的一喝,“胖墩,你要擔心死我啊!”
三師兄顧聰上來,大大的給了黃圓圓一個擁抱。
黃圓圓急的衝他翻著白眼直叫,“三師兄,你力氣能不能小點啊?”
她推開了顧聰,下意識的看了薑炎一眼,生怕薑炎聽到似的。
胖墩是她的小名,隻有山上的師兄才這麼叫她,她可不想讓薑炎知道。
張明軒站在她的後麵,與顧聰抬手施禮道,“三師兄,讓你擔心了。”
“沒事,你們沒事就好!”
顧聰長鬆了口氣,生怕回去沒辦法跟師父交代。
眾人稍微平靜了下來,目光紛紛集中在了薑炎的身上,眼神帶著淩厲,指著他質問道,“姓薑的,你什麼意思?妖獸可是你放出來的?”
“賊子,你還有臉活著?”
“小賊,你害的我們擔心了一晚,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!”
“……”
薑炎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,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他可是救了大家一命,沒有鮮花和掌聲就算了,還變成了賊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