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鳳的皮膚緊致,光滑,肌肉纖維因為時常的運動顯得很緊實。
胸脯不大,但是很結實。
圓潤筆挺,還是粉色模樣。
薑炎一副老中醫的淡定模樣,給她擦拭傷口的時候,卻讓白鳳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,喘氣突然都變得加粗起來。
這種異樣的躁動,讓她的小臉一紅,猛然警醒道,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在這個時候,按照常理,不該有這種想法。
薑炎跟她解釋道,“這傷口上有毒,我封住了血脈,毒血回流,對你產生了影響。”
“可惡!”
白鳳都快哭了,與他羞愧地求證道,“不會是那種毒吧?”
“你猜對了。”
薑炎用手撚了撚毒血,問她道,“你該不會是閑著沒事,去獵鷹了吧?這是巨型鷹隼爪子造成的傷口,上麵帶有某種催情的毒藥。隻需一點,便會讓人精神失常,陷入情欲之中無法自拔。”
白鳳不斷摩挲著雙腿,現在已經體會到這種奇異難忍的感覺。
她的身體竟然失去了控製,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抓在了薑炎的胳膊上,眼睛有些貪求的盯著他。
最後的理智,讓她痛苦的掙紮了下,警告薑炎道,“要是此毒無解,你便殺了我。你要是敢碰我的話,我必殺你。”
薑炎鬱悶道,“現在是你在碰我吧?”
白鳳的手,已經伸進了他的衣服裏,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撫摸起來。
她扭動著嬌軀,羞澀難當,有些難以自忍的哭了出來道,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是不是要死了啊?”
“行了,沒那麼嚴重!”
薑炎笑著給她擦了下眼淚,一根銀針忽的刺在了她的心髒處。
好像是高壓鍋突然泄氣一般,讓白鳳頓覺一陣舒服。
她委屈的噘著嘴,心裏冰封的女兒家的柔軟突然被薑炎觸動了一下。
“怎麼,是不是有點失望?找不到借口得到哥的身體了?”
薑炎故意逗她,手上的銀針不斷在她的穴位上刺下,繞著她的心髒走了一圈。
白鳳臉一紅,羞愧罵道,“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。”
她吐氣如蘭,忍不住想抱住薑炎。
這個家夥,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,手指時不時的從她的柔軟下麵滑過。惹得她越發燥熱不堪,痛苦難忍。
他在一旁,還說著風涼話道,“以後你就會知道,哥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男人。”
炎帝七星針,七星一成。
毒氣從最後一根銀針滲出,把銀針都染成了黑色。
白鳳躁動的身子,終於平息了下來。
她的手無力的從薑炎的身上縮回,心裏還真的有種空落落的感覺。
好像燃起的火焰,突然被一盆涼水澆滅了似的。
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“發情了嗎?”
“討厭,好羞恥啊!”
白鳳閉上眼睛,腦袋裏胡思亂想,渾身都有些疲軟的失去了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