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我倆就去市區找了個燒烤店,坐那一邊吃一邊聊,這時候我才知道,我倆之所以小時候能在一起玩,是因為他家也挺牛逼的,他爸是我們當地的一個局長,好像比我爸還高半級。
後來他給我講了不少小時候的事兒,每講一件事還問我想起來沒。
跟他嘮嗑確實挺開心,但他說的那些事我是真沒印象,一樣都記不起來,後來他也放棄了,就問我現在幹啥呢,接下來有啥打算。
說實話,我當時真想把自己最近遇見的怪事兒告訴吳昊,這樣我能痛快點,他也能幫我想想辦法,但最近一段時間想害我的人太多了,弄的我疑心病特別重,我甚至都不敢確定吳昊是真認識我,還是何偉民找來騙我的。
尋思了半天,我就跟他說耗子,你答應我個事兒唄?
當時我語氣挺凝重的,他也聽出來了,就坐直了一臉嚴肅的問我啥事兒。
我說今天的事兒你不要說出去,因為那晚的車禍實在是太蹊蹺了,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算計我,我準備暗地裏找出這個人是誰,所以在我調查清楚這件事之前,你不要把我活著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。
他點點頭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需不需要我幫忙?”
其實我挺想讓他幫忙的,畢竟他家人脈也廣,但想想還是拉倒吧,這他嗎已經不是唯物主義的範疇了,就算現實中有千軍萬馬也沒用,還容易把他也給牽扯進來。
我就跟他說算了,你要是有空,就偷偷幫我查一下鶴城衛校一個叫何偉民的人吧,我的事應該跟他有點關係,但千萬要小心,一定不能讓他發現,那個人特別邪門。
說話的時候我還一直盯著他,不過吳昊臉上的表情沒啥變化。
吳昊就問我那個何偉民是幹啥的,為啥要查他,我說他應該是衛校的一個主任,其他的就別問了,因為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是咋回事。
吃完飯臨走的時候吳昊問我,你還有我微信麼?我搖搖頭說應該是沒有,因為我記得自己這個微信號也是重新申請的。
我倆就把微信重新加上了,約好了有啥事兒直接聯係,那會兒已經不早了,他開車回家,我就直接打了個車往衛校走。
往一公寓走的時候,我看了眼旁邊的幾棟建築,又想起那天許名揚說的話就感覺渾身寒毛直豎,但轉念一想反正自己有東西護身,一般的鬼怪也近不了身,再說最近遇見的鬼也不少,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,那還有啥好怕的?
在心底默念了一句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就是麵對恐懼,加油奧利給!我一邊給自己打氣,一邊走進了公寓的大門,不知道為啥,幾天沒回來,再次走進門衛室的時候我竟然有點歸屬感,好像這裏才是我的家。
但想到這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,感覺自己一定是被PUA了,這是啥好地方啊?成天鬧鬼,真不知道我有啥好懷念的。
我剛進去的時候值班老師也在,他還笑嗬嗬的問我前兩天為啥沒來上班,我也沒理他。
因為我驚訝的發現,掛在牆上的那張菩薩像竟然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