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嘻嘻嘻的在那笑,但漸漸有些控製不住了,越來越大聲,後來幹脆抬起頭呲個大牙嘎嘎樂。
這時候我才感覺有點不對勁了,走上前看了一眼,然後我整個人都懵逼了:“許諾?”
“哈哈哈,我是真不行了顧言,太幾把逗了,你怎麼這麼有意思啊?”
她在那笑的前仰後合,給我整的直皺眉頭,越看她那樣越來氣,我就走過去指著她罵:“許諾你好像有那個大病,大半夜的裝鬼嚇唬我?”
“哎你別生氣啊,我這不尋思逗逗你嗎。”
她一邊樂一邊說:“我怕你自己待著沒意思,一看時間還早,幹脆就開車過來陪你了,你這人咋還不領情呢?”
我說你可拉雞八倒吧,明明是你自己沒意思,她就說沒有沒有,真不是,主要這幾天遇見的怪事兒太多了,她怕我自己值班害怕,就想著過來陪我一起,剛才朋友找她出去喝酒她都給推了。
聽她這麼說我心裏火就消了不少,但瞅她那樣還是有點來氣,我就問她你這身上咋整的?跟個死人似的,許諾就說剛才在寢室畫的,用口紅和粉底液,咋樣,是不是挺像的?
我嘴上說像個屁,但心裏還是挺暖和的,至少讓我感受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在乎我。
也是有點感動,不過後來我看了眼表,都快一點了,我就跟許諾說你趕緊上去睡覺吧,有啥事兒明天再說,我也要休息了。
她掏出一張濕巾,一邊擦一邊跟我說:“別啊,我室友都走差不多了,寢室現在就我自己,怪害怕的,要不然今晚跟你在門衛室擠擠吧?”
我說可拉倒吧大姐,你跟我擠一晚上,讓人家看見了算咋回事?不得以為咱倆幹啥了啊?許諾說那咋了,也不脫衣服睡,再說她們愛咋想就咋想唄,我都不在乎你有啥好害怕的?
反正我倆在那強了半天,我讓她回寢室,她就死活要跟我一起睡,後來實在拗不過她,我就說行行行,我看著你睡還不行嗎?趕緊的吧,再磨嘰一會兒天都亮了。
許諾就特開心的說好,不過她剛才為了嚇唬我,包和化妝品啥的都在寢室放著呢,我得先陪她回趟寢室把東西拿下來,她自己不敢上去。
我有點無奈的跟她說行,然後陪著許諾往樓上走,當時我還想著要不要趁這機會去五樓看看,也不知道小白還在不在了。
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,如果是我自己的話怎麼著都行,問題現在身邊還帶著許諾這個拖油瓶,萬一遇見啥邪門的事兒,給她嚇出個好歹來我也不好交代。
許諾的寢室是在四樓,比較靠近走廊內側的一個房間,我陪她回去的時候,目光也是不經意的向兩邊的房間瞄了瞄。
然後我就發現其中一個房間好像有點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