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都懵逼了,沒明白這是啥意思啊,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,擱這玩冰火兩重天呢?
站在鏡子麵前愣了半天,後來吳昊就跟我說言哥,不行咱倆上醫院瞅一眼吧,我看你這樣不像是虛病啊,能不能是發燒了啥的?
我說沒事兒,可能是穿太多熱的吧,等一會兒睡一覺就好了,吳昊就有點擔心的說反正你注意點吧,要是真難受可別硬挺著,一定得喊我起來陪你去醫院,我說知道了。
然後我倆就躺床上睡覺了,說實話那一覺睡的還挺香,也沒咋做夢,但第二天一早我就直接爬不起來了。
那會兒應該是上午,吳昊先爬起來點的外賣,然後他喊我起來吃飯,但我剛一睜眼就就感覺頭暈目眩,心跳的特別快,胸悶的同時還伴著一陣陣的疼。
所以我就跟吳昊說不行,我現在有點難受,耗子你再讓我睡會兒,結果吳昊直接摸了摸我腦袋,然後他就懵逼了。
“臥槽,言哥你腦袋咋這麼燙啊?跟他嗎火鍋爐子似的!”
他就掏出手機說要打120,我就迷糊的跟他說你別打,我這肯定是虛病,一會兒咱倆去山上的道觀,找到那個人給我看看說不定就好了。
吳昊說你可拉雞八倒吧,就你這樣現在還能堅持到山上嗎?這都啥年代了,你得相信科學!
我是想攔著他,但那會兒真是一點勁兒都沒有了,就聽見吳昊叫了救護車,過了大概能有個二十分鍾吧,幾個護工就進房間給我抬出去了。
那還會兒我意識還是清醒的,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坐救護車,我還感覺有點新奇,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給我抬上去,氧氣監控啥的都弄了一套,後來到了醫院,甚至我自己都能下地走路了,到急診室的醫生問我啥毛病,我還是自己把病情告訴他的,
然後我就跟那醫生說別麻煩了,大夫,我這會兒有點沒勁,應該就是這幾天累著了,你讓我在床上躺著歇會兒就能好。但那醫生壓根不聽我的,開了一大堆檢查,讓吳昊領著我挨個做一遍。
我是真不想做,但吳昊也是真倔,而且他把錢都給交了,反正最後我是沒拗過他,挺不情願的做了好幾個檢查,但後來我拿著檢查單回急診室,醫生下診斷的時候我直接就傻眼了。
“你這是爆發性心肌炎啊,趕緊把病危通知書簽了吧。”
我直接就懵逼了,罵了句臥槽,醫生你沒整錯吧?我這好好一個大活人咋到你這都快死了呢?醫生就讓我別磨蹭了,爆發性心肌炎多發於青壯年,病死率百分之八十,當是跟我開玩笑呢?然後他就讓我趕緊去床上躺著,命都快沒了還有閑心在這廢話。
這下我是徹底慌了,老老實實的往床上一躺,緊接著護士就拿了一大堆設備連在我身上,那架勢就跟搶救要死的人沒啥區別。
難道那天老頭說我還剩半個月的命,他說的就是這場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