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被他嚇的,我呆嗬的點點頭說啊,就是因為那老太太瞎指路我才迷路的,而且她看著有點邪性,所以我才想問問你她是幹啥的。
聽我這麼說老頭的表情就有點陰沉,不過很快就擺擺手,用那種很平淡的表情說啊,那老太太是鬼。
我他嗎直接傻眼了,倒不是因為老太太是鬼這件事,而是納悶老頭的語氣為啥這麼平淡?難道他也不是啥正經東西?
可能是看出了我心裏的疑惑,老頭就問你用這種眼神瞅我幹啥?人死後魂歸泰山,這山上孤魂野鬼多的是,我們早就見怪不怪了,你說的那個老太太早先在山上放羊,十幾年前找羊時候掉下山摔死了,不光是他,這幫護林的人碰都見過。
他還說那老太太害過不少人,都是主動找她搭話的,這次沒死算我運氣好,下次在遇見可千萬得快點跑。
聽老頭這麼說我心裏真是一陣慶幸啊,幸好當時沒跟老太太走,否則還不一定會遇見啥事呢。
我還想問他認不認識孟道長,但外麵實在太冷了,我就打了個哆嗦,轉過身跟老頭說我先進屋了。
老頭說行,還在後麵喊了句讓我晚上不許出來,我也沒吱聲,直接打開那個屋子的門進去了。
說實話這屋子是真小,環境也是真差,一股子黴味兒,被褥也是破破爛爛的,比乞丐睡覺的地方也強不到哪兒去。
屋裏麵有個暖爐,好像是燒柴油的,倒是挺暖和,反正不管咋說也比在大野地裏睡覺強。
但就在我剛把包撂下的時候,突然聽見有鎖門的聲音,給我造一愣,下意識的去拽門,卻在門縫裏發現老頭在外麵上了一把鎖。
我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,趕緊問他這是啥意思,老頭就用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:“我上把鎖,這樣你晚上就出不來了,明早再給你開。”
都給我整無奈了,問他有這必要嗎?老頭就在外麵說有,他可不想丟工作,然後背著手就走了。
主動權在他手上,我就算不樂意也沒辦法,隻能忍著心裏的膈應躺在床上,想著不脫衣服將就一晚上,因為那個被髒的實在是沒法蓋。
那會兒是晚上八點多,我實在是沒啥困意,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信號,我就隻能閉眼睛往那一躺,開始琢磨那個老太太。
感覺她之所以找上我,能不能是因為我把吊墜給吳昊了,她沒能害的了吳昊才生氣的?
想要騙我走,也是因為當時我身上沒吊墜護著?
但讓我納悶的是,老太太確實有兩條舌頭啊,她要真是許名揚說的那人,為什麼又要害我呢?
我想問問許名揚,但手機沒信號我也沒法聯係他,更讓我納悶的是青青為啥還不來呢?
可能是因為屋裏太暖和,我今天又太累,剛琢磨了沒多長時間,一陣困意湧來我就睡過去了。
這一晚上沒睡踏實,總聽見外麵有窸窸窣窣的響動,和不知道什麼東西的‘吱吱’叫聲,甚至還有人的腳步,不過我也沒當回事,覺得應該是跟老頭換班的人來了。
但睡著睡著,半夜那會兒我突然感覺有推了我兩下,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青青來找我了。
可我一睜眼,直接就對上了老太太那張泛著綠光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