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這樣,我就知道這b一定是有事瞞著我,剛想問他,但這時候吳昊已經走到了那女的身邊,推了她兩下,嘴裏喊著你咋樣了大姐,趕緊醒醒啊。
估計青青剛才下手不太重,吳昊剛推了沒幾下,那女的就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,先是緊張的看了眼四周,發現孩子就在身邊,這才茫然的看著我倆。
我也不知道吳昊是不是故意的,但這女的一醒,我到嘴邊的話也沒法問了。
她緩了能有個半分鍾吧,才迷迷糊糊的問我倆:“我這是咋了?”
我就撒了個謊說沒事,剛才可能是我朋友殺雞給你嚇著了,你暈了一會兒,我倆就把你抬進來了。
她就有點茫然的說不可能,殺雞的時候我沒暈啊,再說我明明記得孩子剛才坐起來了,現在咋又沒動靜了呢?
我接著忽悠她說不能,你是殺雞時候暈倒的,再說我朋友還沒把孩子治好呢,他咋可能坐起來?你肯定是記錯了。
也不知道是她腦子不清楚,還是說我比較能忽悠,反正最後她是半信半疑的接受了我這個說法。
然後她就問我,那個大妹子去哪兒啊,我孩子現在怎麼樣了?
我就說青青出去辦事了,讓她先別著急,我倆也得出去辦點事,一會兒要是有人來問就讓她幫著解釋解釋,等天黑之前我們就能回來,到時候孩子也差不多能醒了。
當時那女的還一個勁的謝我倆,說隻要孩子能好好的讓她幹啥都行,然後她就下地從櫃子裏掏出一千塊錢,一個勁往我兜裏揣,讓我無論如何都得收下。
那我肯定不能要啊,一邊跟她撕吧一邊往外走,她就一直在我後麵追,最後是我跟吳昊跑出去老遠才把她甩開。
說實話這地方有點偏,我倆出村之後本來是想打個車,但找了半天才發現這地方根本沒出租車,最後還是遇上了一個開三輪的大爺,搭著人家的便車到了鄉裏,才找了一輛長途車往市裏走。
折騰這麼一通,等到市裏那會兒已經是傍晚了,也沒敢耽擱,跟當地人打聽了一下,去市裏最有名的店買了兩隻燒雞,又到一家名煙名酒店去買了兩瓶上了歲數的茅台,最後還去商場買了件外套披上,這才打了個車抓緊往回趕。
這一趟著實給我折騰夠嗆,心裏也是有點犯嘀咕,我就納悶孟道長要這些東西是啥意思呢?
如果隻是卦錢,那他為啥非要讓我買了東西再去他家呢?把事兒辦完了我再給他買不是也行麼?
感覺挺奇怪的,但我也沒多想,可能他們這種成天在山裏隱居的人,腦子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太正常吧。
回到村裏那會兒天都已經黑了,想著青青也該回來了,我就讓車直接停到了女人家門口,趁著吳昊給錢的功夫我就下車敲了敲她家的大門。
過了能有個半分鍾,門從裏麵被人打開,但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直接傻眼了,因為女人看見我的一瞬間,她突然把自己的左手舉了起來。
我清楚看見,她的手上竟然拎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