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沒有那麼多為什麼,看你順眼罷了。”
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瓶茅台酒,打開喝了一口,然後用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對我說:“五年前,你跟那個小丫頭來我攤上算卦的時候,我就看出你這小子不一般,天生靈體,命犯太陰,是塊好苗子。
不過這兩樣東西加在一起,必然會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,我早就算出你今年會有一場大劫,所以足足在這等了你五年,皇天不負有心人,總是把你等到了。”
聽他這麼說我才明白,好家夥,什麼順眼不順眼的,他分明是饞我身子,看上我這個所謂的靈體了。
估計這老小子惦記我好幾年了,就等著我遇見解決不了的事來找他,他好借這機會收我當徒弟呢。
可我壓根不想當道士啊,成天在深山老林裏隱居,這不得憋死我?
再說要是當了道士,肯定要守那些清規戒律啥的,人活一輩子可以跟賭毒不共戴天,但沒有黃這東西人生還有樂趣麼?
所以我也是挺委婉的喊了聲道長,你要不再考慮考慮?我這人挺笨的,估計學不明白你那些道法啊,再說我這人挺浮躁的,那個詞咋說來著?對,凡心未了,我做不到六根清淨了無牽掛啊。
“行了,不用找那麼多理由,說白了不就是惦記你身邊那條小蛇麼?怕拜我為師之後,就不能跟她親近了是不是?”
孟道長冷哼了一聲:“還有五年前那丫頭,都是你的紅顏知己吧?你倒也有點能耐,是人不是人的東西都能勾搭上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先是愣了一下,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,孟道長這是誤會我跟青青的關係了啊。
不過我也沒去解釋,尋思著將錯就錯吧,幹脆用這個理由把他搪塞過去。
可接下來孟道長說的一番話,讓我開始動搖了。
他跟飲牛似的,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茅台,然後把酒瓶遞到我麵前:“做道士哪有那麼多規矩,想喝酒就喝酒,想吃肉就吃肉,想女人就嫖他娘的!
道法自然,那自然是要順應天地萬物,順應自己的本心,一昧苦苦壓製自己的欲望,那叫修道麼?那叫逆天行事,隻有佛教那幫禿驢,才會訂下那些教人斷子絕孫的規矩。”
我嘴巴長得老大,瞪大眼睛看著孟道長,因為他這番話都給我說懵逼了,這哪像是從道士嘴裏說出來的啊?
是,我不懂道教,但也知道人家各種教派都是有戒律的啊,就算人家不禁酒,也允許婚嫁,可嫖這個事兒肯定是要禁的啊!
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啥邪門歪道了。
可這還沒完,它把手中那瓶酒一飲而盡,接著用神棍一樣的語氣跟我說:“什麼驅邪禦鬼之術都是雕蟲小技,隻要你拜我為師,我就把畢生所學都交給你。
知生死斷陰陽,甚至是逆天改命都不在話下,那條小蛇應該告訴過你吧,外麵那男童其實是個紙人,我把一道被我降服的冤魂附在了它的身上,這些在外人看來天大的本事,難道你就不想要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