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師父都想好了,等事情結束之後也可以收你當徒弟,至少讓你在何偉民的手下有自保之力。”
說完這句話,許名揚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,他手中握著木偶,用那種冰冷的語氣問我:“但是顧言,你必須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,是從哪裏得來的,你和這東西的主人是什麼關係?
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說法……你到底是顧言,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?”
許名揚說的話,讓我從一開始的茫然變成了震驚,又從震驚變成了狂喜。
我是真沒想到老頭還挺有本事,如果找不到那副畫,就連孟道長都沒法把我的魂魄招回來,可老頭竟然能做到。
但他最後說的話,卻讓我的身體瞬間冰冷。
我又不傻,自然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,姓胡的給的木偶一定不是啥好東西。
但許名揚讓我說出這東西是來曆,這問題是真有點讓我為難了。
不是不能說,是因為何偉民都這麼難纏,姓胡的隻會比他更邪性,我要真把他給供出來,到時候師徒倆一調查,說不定都會把他們給一起搭進去。
可如果我不說,聽許名揚的意思,老頭應該是不會出手幫我的。
感覺挺為難的,我抬頭看了許名揚一眼,問他:“小叔,我是不是顧言你心裏還沒數麼?”
沒想到許名揚竟然搖了搖頭:“你是不是顧言這事兒我現在也不能確定,因為這木偶本就不該是你能得到的東西,我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把這東西給你。”
然後他語氣緩和了些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沒事兒顧言,實話實說,隻要你不是那些該死的東西,那師父一定會說到做到出手幫你。
可你要是說了謊,那對不起了,師父的意思是,這個房間你今天一定走不出去。”
我是真沒想到許名揚在說出這番話的同時,竟然轉身從後麵的牆上抽出了一把劍。
那把劍閃著寒光,一看就是開過刃的,我心裏很清楚,他這是有點想要物理超度我的意思。
感覺許名揚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我權衡了一下利弊,還是把關於姓胡的一些細節說了出去。
但我也沒全說,隻是告訴許名揚,這東西是在泰山上遇見的一個男人給我的,他讓我幫他辦件事,我把事情辦好了,他就給了我這個東西。
他還說我的陽壽所剩無幾了,讓我在年三十之前找個人,把他的名字寫到這個木偶身上,再把它一把火燒掉,這樣就可以把那人的陽壽借到我身上,不過我壓根也沒打算用這東西。
就這麼簡單,你愛信不信,不信就動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