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我把手機遞過去:“小叔你還是趕緊給許諾回個電話吧,你侄女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,再找不到咱們估計她都得瘋。”
許名揚也沒繼續糾纏下去,他接過電話說行吧,我先給她回個電話,等一會兒那個琳姐忙完了你記得來通知我。
我點點頭,緊接著關上門走了出去。
趁著許名揚打電話的功夫我又走到了主臥門口,畢竟牛逼都吹出去了,就算是騙許名揚,好歹也得先跟琳姐對對口風啊。
剛想敲門,卻聽見琳姐跟青青正在裏麵聊天的聲音。
聊天也就算了,她倆竟然還有說有笑的,我就納悶柳長生不是還重傷著麼?怎麼著,這會兒功夫傷就已經治好了?
挺好奇的,所以我幹脆沒敲,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這是一幅非常別扭的畫麵。
琳姐挺正常的,她嘴角掛著微笑,坐在床上的姿勢也很端莊。
但青青正捂著嘴嘎嘎樂,樂就樂吧,可柳長生還在床上躺著呢啊。
他就跟個死人似的往那一躺,有出氣沒進氣,臉色都開始發黑了,第一眼看上去就跟個僵屍沒啥區別。
這父慈女孝的世界名畫屬實是給我看懵逼了,我指著柳長生問她倆:“這咋的,放棄治療了?”
“哎呀你這人,怎麼不敲門就往裏進啊?”
還沒等琳姐說話呢,青青就白了我一眼:“我跟琳姐正聊的開心呢,你快出去別打擾我倆。”
我說不是,你爸,都快死了,你還嘮?
青青卻理所當然的對我說那怎麼了,隻要山上的圖騰還在他就死不了,現在隻是看上去快死了而已,反正一時半會兒的也治不好,就讓他多躺一會兒吧。
我是越來越懵逼了,轉頭看向琳姐。
琳姐微笑著給我解釋:“弟弟你不用擔心,柳伯父隻是昏迷而已,他有祖靈護著心脈不會有生命危險的。
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力了,想要治好他,還需要你抽空把他送回山上,借助圖騰的力量去除魔氣才行。
趁著這個時間呢,我想給青青講一些她未曾了解過的東西,所以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,去看看殷大師的徒弟怎麼樣了,別讓他傷心過度做出什麼傻事來那就不妙了。”
……
說實話這解釋我還是覺得有點離譜,剛想說話,青青卻直接跑過來推我。
她一邊推一邊抱怨:“哎呀顧言你真煩人,快走快走,好不容易抱上個大腿,你要再敢打擾我我就咬死你!”
我他嗎是真不會了。
尤其是青青關上門的一刻我就感覺這事兒特離譜,啥玩意啊,連自己爹都不管了?
可也就是我剛冒出這個念頭的一瞬間,主臥的門再次被打開。
琳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,她對我比了個噓的手勢,壓低聲音說:“別喊,好像有東西來了。”
我剛想問她是什麼東西,可還沒等開口,一陣刺骨的寒意突然鑽進了身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