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錢守三那副期盼的表情,我也動了開玩笑的心思,貼過去問鬼車:“月璃啊,你結婚了麼?”
它轉過頭看著我,眼神有點迷茫。
我又問它:“你有沒有男朋友啊?按理說應該沒有吧,畢竟你都這麼大歲數了,又睡了這麼多年,就算有男朋友也早就死了對不對?”
它還是沒說話,隻是看我的眼神越來越離譜了。
怕挨揍,我就沒繼續說下去,而是清了清嗓子繼續問它:“那你介不介意處個對象啥的?
我覺得這事兒靠譜,處個對象,幹點女人應該幹的事兒,還能刺激一下體內雌激素分泌,穩定一下荷爾蒙,省得你脾氣……”
這番話沒能說完,因為鬼車看向我的眼神已經帶上凶光了,再說下去肯定會有生命危險。
倒是錢守三著急了,他不管不顧的推開我,自己走到鬼車麵前:“妹子,你叫月璃是吧?別聽顧言瞎比比,他狗嘴裏吐不出個象牙來。
明人不說暗話吧,我相中你了,你要覺得行咱倆就處一段時試試,要是不行也沒啥,以後就當個朋友唄。”
他這番話徹底給鬼車說迷茫了。
隻見鬼車用那種看sb的眼神看著我倆,嘴裏幽幽的吐出幾個字:“你倆腦子是不是有病?”
錢守三臉上的表情僵住了:“不是,妹子你不同意也別罵人啊。”
“噗……咳咳咳,咳,那個什麼,你倆先等會兒啊。”
一直在旁邊聽著我倆嘮嗑的孟道長那真是烏龜辦走讀——憋不住笑了。
但他剛笑一聲就被自己口水嗆夠嗆。
孟道長一邊咳嗽,一邊把錢守三從鬼車麵前拽過來,然後看著我問:“你不知道啊?”
我回過頭問他:“知道什麼?”
“你姐沒跟你說過這事兒?那行,我現在告訴你啊。”
孟道長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,但還是掩蓋不住眉眼間的笑意:“那什麼,月璃其實是沒有性別的,啊,明白我啥意思吧?
它看起來是個女的,但這隻是表象,這世上隻有一隻鬼車,它就是月璃,不需要,也沒有辦法繁衍後代,我這麼說你們應該理解了吧?”
說完這句話孟道長實在憋不住了,捂著肚子樂了好半天。
他這句話說完我也反應了半天,等明白過味之後自己都樂了。
而錢守三一臉尷尬,他齜牙咧嘴的在那猶豫了半天,最終一咬牙:“沒事,它長得好看就行,別說沒有性別了,哪怕是公的我也樂意!”
好家夥。
他這句話一說出口,不光我和孟道長,後麵看熱鬧的那些陰兵也全部傻眼了。
我發自內心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:“三哥你真牛逼。”
錢守三哼了一聲:“擦,你也不看看我是誰。”
“行了,別貧了,指鬼針有動靜。”
一直沉默不語的錢守一突然上前一步,伸手指向右前方:“不出意外的話,那鬼和我們的距離應該不超過十裏,務必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