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們全都是女性形象,隻是細節和材料有些不同。
有三個似乎是全鋼打造的,動作比較遲緩,隻是力量特別大,身體也特別結實,兵器擊打在身上隻是發出一陣陣金鐵交鳴聲,根本無法傷害她們分毫。
而兩個身上泛著金光的,動作明顯麻利了不少,她們會一些基本招式,體格也沒差到哪兒去,被砍上一刀也無非是多出一道痕跡,回去之後捏捏就完事兒了。
最亮眼的還是衝在最前麵的矽膠娃娃。
好家夥,她看起來有血有肉,跟真人一點區別都沒有,速度快的都有殘影了,一招一式專攻要害,甚至偶爾還會用一些小巫法來攻敵。
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誰都想不到她竟然是矽膠做的!
隨著巫傀儡的出現,眼前的場麵幾乎變成了一場屠殺。
申公都沒親自動手,隻是念念詞兒的功夫,這群道士和他們的厲鬼幫手就已經死傷殆盡了。
可申公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,他皺著眉頭盯著手中龜甲:“火焰、天空,土壤,這是他娘的什麼卦象!”
我都被他整懵了,剛想問,結果申公直接氣急敗壞的把手中龜甲扔出去好遠。
他嘴裏嘟囔著:“算了,等回去之後再好好卜上一卦吧,先把事辦完再說。”
其實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場中已經沒剩幾個人了。
日月門這邊,幾個修為高的還在苦苦支撐,而另一邊除了啖靈鬼王還在倉皇逃命之外,其餘厲鬼早已經被吞進鬼神腹中。
剛剛那老人也已經斷了一隻手臂,他渾身都在哆嗦,捂住傷口顫抖著問申公:“你是什麼人,為什麼會這麼邪門的法術?”
“傻逼,被人當炮灰了都不知道。”
申公嗤笑一聲:“小老頭,我給你個機會,告訴我姓徐的在哪,我留你一條命。”
老人麵色一凝:“你別想……”
申公沒讓他說完這句話,一截劍尖已然從老人胸口透了出來。
他甚至懶得去看一眼,而是伸手指了指別墅:“這些人實力太差,姓徐的知道山陰城存在,他的弟子沒理由這麼弱。
我估計他們就是炮灰,用來拖延咱們時間的,柳青青也肯定不會在裏麵,還用進去看麼?”
我皺著眉頭:“還是看看吧,萬一在呢?”
“隨你。”
申公淡淡吐出兩個字,然後邁開步子直奔別墅走去。
我心裏其實挺著急的,主要不知道姓徐的到底在幹什麼,劉穎說它要煉化青青,莫非是想得到她身上的力量?
而且‘煉化’這倆字說法太多了,是用火煉啊,還是用爐子煉,亦或是一些邪魔外道、采陰補陽的功法?
尤其是日月門這些人還跟厲鬼勾結在一起,姓徐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經道士,這種事兒他未必幹不出來啊!
想到這我心裏就更著急了,步子也放快了些。
申公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,他在身後說了句:“你不用太著急,柳青青身上有木靈珠護著,除非遇見魔修那個級別的高手,否則沒人能把木靈珠破開。”
我還是不放心:“萬一姓徐的真是那個級別的呢?”
申公冷笑一聲:“那他就不必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