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讓他氣樂了:“大哥你能別說廢話麼?”
可申公還是一本正經的告訴我:“這不是廢話,我隻能告訴你馬上就要變天了,尤其燭龍的出現,還有剛才孟瘸子跟那個管正的對話,更讓我堅定了龜甲上的卦象絕對沒錯。”
他的眼睛裏忽然帶上三分狂熱:“你也不想被這個老天爺玩弄於股掌之間吧?要是不想,那就盡全力幫我辦成這件事。
但是顧言,你要說你無所謂,告訴我你認命了,那你就該幹啥幹啥去吧,我現在抬屁股就走,咱倆就當從來沒認識過。
至於巫族的傳承斷了也就斷了,我巫族從誕生那天就開始與天爭命,哪怕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,也絕對不會向它卑躬屈膝,沒有勇氣的人可不配得到傳承。”
其實我對巫法不巫法的沒啥太大興趣。
但申公一直把要變天、要出大事掛在嘴邊,這讓我特別好奇。
於是我問他:“大哥都這時候了,你總得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?總猜謎語不好,娶媳婦會被人家綠的。”
“不是我不想告訴你,有事情一旦說出來,某些細節就會發生改變,事情也會不受控製的朝另一個方向發展。”
申公用手指輕點著麵前的茶盞:“我剛剛和那兩個老頭子商量過了,從明天開始你跟我學巫術,跟柳長生學體術,跟孟瘸子學道法。
畢竟你現在是陰間的那個什麼狗屁監察副使,一點東西都不會實在讓人笑話。
我們三個再怎麼樣,也是陽間近乎無敵的存在,哪怕再陰間呢,不敢多說,合力殺個閻君應該不成問題。
我懷疑申公在吹牛逼,但是我沒有證據。
但我心裏多少有點納悶,問他:“你剛才不是和柳伯父約架去了麼?咋還突然商量好教我東西呢?”
申公哼了一聲:“我倆早就打過,也知道對方深淺,既然都奈何不了對方那再打起來還有什麼意義?
教你東西,是為了讓你有些保命的本錢,你總不能一直被別人庇佑在羽翼下,總有一天這些人都會離開,到時候你怎麼辦,指望柳青青還是你姐?
一個大男人總被女人護著,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丟人。”
我也不在乎什麼挖苦不挖苦的,畢竟他這張嘴我現在都習慣了。
還是那句話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三個這麼牛逼的人物聯手教我東西,這事擱誰身上誰不樂意啊?
所以我也沒猶豫,直接點頭嗯了一聲,告訴申公沒問題,我一定好好學。
申公遲疑了半晌,再次端起眼前的茶盞:“我前兩年看了個電視劇,裏麵有句台詞比較適合你。
說茶這個東西啊,占盡五行八卦,這是不是跟你的五行靈體比較像?
但它也受盡人間煎熬,這才有了自身獨特的香氣,這也跟你前段時間的經曆比較像。
你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麼?”
我愣了一下,然後皺著眉頭問他:“你他嗎不會想說我是個綠茶吧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