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被她氣樂了,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站起來:“我看你酒醒差不多了是吧?那要沒啥事兒的話我走了。”
看我要走,那個叫陳薇薇的女生趕緊過來拉我:“別生氣啊,許諾這是怕你惹事兒。”
“我用得著她怕我惹事啊?”
我掙開了她拉著我的手:“行了,啥也別說了,我那邊還有事兒呢先走了。”
“顧言你等會兒!”
許諾在後麵喊了聲,她跌跌撞撞的跑過來,中途好像還摔了個跟頭,我能聽見那幾個女孩的驚呼,一個勁問許諾有沒有事,摔沒摔壞啥的。
但我壓根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。
說實話心裏真挺來氣的,大老遠把我折騰過來,又耍酒瘋又要跳樓的,結果我挨罵了還不讓我動手,玩我呢這是?
很明顯她心裏還在惦記她這個前男友啊,我就是個多餘的,還在這待著幹啥?
感覺許諾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,正好趁著這件事跟她做個了斷吧。
但走著走著,身後又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,還沒等回頭呢許諾在後麵一把就給我抱住了。
她把頭埋在我後背上哇哇哭,一張嘴一股酒味兒撲了過來:“顧言你為什麼總不搭理我啊?我就這麼招你煩嗎?”
我沒說話,站在原地沒動地方。
許諾抱著我說了一大串的話:“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煩我啊?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,行,我知道你忙,可是你都回家了都已經見著我爸了,為什麼還是不回我消息啊?
你要是煩我就直說,我以後就不找你了,別把我晾一邊不搭理我行不行?我都沒有跟你在一起之類的想法了,就想找你說幾句話有那麼難嗎?”
我還是沒說話,感覺腦瓜子嗡嗡的。
這時候陳薇薇也跑了過來:“顧言你快哄哄她吧,你沒看見她剛才那樣,要死要活的,給你打電話打不通,端起白酒瓶就往肚裏灌。
剛才從店裏出來我們沒拉住,她差點直接衝上馬路鑽車底下去,你要就這麼走了我們可真整不了她啊。”
“她前男友不是在這麼?你還打電話喊我幹啥?”
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那小子,然後掏出手機:“許諾你把手鬆開,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爸打電話。”
許諾的抽泣聲停頓了一下,然後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。
“你可別啊,她爸現在還以為你倆處對象呢!”
陳薇薇作勢要搶我手機,被我閃開了,給她急的直跺腳:“顧言你就哄哄她不行麼?我求你了可別讓她這麼作了,她要真出點啥事你不心疼啊?”
我真想告訴她我有啥好心疼的,她死不死跟我有啥關係。
但轉念一想剛跟許諾認識那會兒,她帶著我跑前跑後又幫我找許名揚的,知道我住院了還給我轉錢,這話是真沒法說出口。
也是特無奈的歎了口氣,我沉聲對許諾說:“我數三個數你把手鬆開,要不然我現在就走。”
還沒等數呢,許諾立刻鬆開了抱著我的手。
然後她抬起頭問我:“柳青青跟你住在一起了,是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