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磕都給我嘮不會了。
我陰陽怪氣的嘲諷他:“牛逼,這就是富二代的感情觀麼?”
“別跟我扯淡,什麼富二代不富二代的。”
王子坤清了清嗓子:“反正你考慮考慮,人家張琪長得也不差,還都是老同學知根知底,趁著還年輕別給自己留遺憾,啊?”
他也沒給我解釋的機會,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撂了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
我對著電話翻了個白眼,然後把它揣進兜裏,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媛媛。
一看見她就想起張琪,也是帶著點遷怒的意思,怎麼看怎麼來氣。
心想聊天就好好聊,跟你打聽事,錢都收了你就趕緊告訴我得了,非得發騷跑過來找我幹啥?
要不是因為她突然敲門,現在我最壞的結果也無非就是被張琪強了,那也比被申公把牛子弄沒了好啊!
越想越氣,我幹脆掀開被窩往床上一躺,在她身上捅咕了半天心裏才舒坦點。
畢竟花了一千塊錢,好賴摸幾下也算收點利息。
那天晚上我挺憋屈的,想閉目養神吧,但一閉上眼就能感覺褲襠直冒涼氣。
後來沒辦法,我隻能運轉起大衍荒經,至少修煉的時候能讓自己靜靜心。
但有一點讓我特別想不通。
月璃呢?這隻傻鳥去哪了?
它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,上次對付那個毛子殺手我喊它就沒搭理我,這次也是,我都怕她是趁我不注意偷摸飛走了。
可仔細感受就會發現,體內那股血色精氣依然在運轉,這就證明鬼車還在。
既然在,它為什麼不出現?
心裏挺沒底的,琢磨著等明天早上問問申公吧,可別是它出了什麼事,萬一牽連到我那就不太好了。
媛媛是天亮沒多久醒的,感受到她呼吸頻率的變化,我也跟著睜開眼睛。
然後我就看見她側著身,用那種茫然的眼神望著我。
“我怎麼躺在這啊?”
她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,揉著自己太陽穴:“腦袋疼,顧言我睡多久了?”
我隨口編了個謊:“還好意思說呢,你多長時間沒睡覺了?昨晚上我去尿個尿的功夫,回來就看見你坐椅子上睡著了,麻辣燙都給碰撒一地,喊你也沒動靜,沒招了我隻能把你抱床上,到現在一共七八個小時吧。”
“我睡這麼長時間啊?”
媛媛還是有點迷糊,睡眼惺忪的看著我:“不好意思啊,可能這幾天熬夜熬多了,你等我一下,我去洗把臉精神精神。”
說完她就下了床,踩著高跟鞋往洗手間走。
我在後麵看著她的背影,說真的她這小屁股扭的是真帶進,跟胡亦淑有一拚。
想到這我又在心裏罵了申公一通,這比是真他嗎損啊,明知道跟這麼個尤物待在一起我會產生點想法,他卻把我命根子拿走了,整的我不上不下的,故意折磨我是不是?
正咬牙切齒罵著呢,一陣高跟鞋‘噔噔噔’的聲音響起。
媛媛從洗手間走出來,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:“顧言,這是不是你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