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天也不知道咋回事,可能因為是因為被暗算,也可能因為佟若卿被抓,亦或是張琪最近一段時間的糾纏讓我反感,我總感覺心裏有股火沒處發泄。
現在好了,她就毫無防備躺在我麵前,我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,直接伸出手去掐她脖子。
那一瞬間,我似乎在張琪臉上看到了恐懼的神色。
按說以她現在的實力想推開我太輕鬆了。
可現在的張琪似乎整個人都麻了,提不起一點反抗心思,倒像個落入虎口的小綿羊,就用那種驚慌、無助的表情看著我,甚至被掐住脖子時眼神裏還有濃濃的哀求意味。
我不管她求不求,一邊掐脖子一邊...,哪怕後來她都開甚至還有一種報複的滿足感。
那天晚上我也沒去記具體細節,隻知道自己把這段時間以來的壓抑、苦悶全都發泄在她身上。
那我可能溫柔麼?我他嗎恨不得直接超市她。
但有一件事讓我特別奇怪,我為什麼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?
不光不開心,情緒反倒有些低落,感覺腦海中有一絲莫名的邪念再不斷侵蝕著我,讓我忍不住走神,不斷回憶起最近半年的經曆。
想到一個人生活時的孤獨,想到一個人麵對危險時的恐懼,想到掙紮求生,卻被天道一次次算計的絕望,這些負麵情緒不斷湧入腦海,也讓殺意漸漸在心中凝聚。
看著麵前的張琪,如果不是現在還有用,我都想直接弄死她。
因為現在是她心神失守、最脆弱的時候,如果現在給她一掌,也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天下太平了。
我強忍著沒動手。
但意識在漸漸模糊,不知道過了多久,也許剛剛半夜,也許天都大亮了,一陣困意襲來,我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。
“你啊,可真是不死心呐。”
等再次睜開眼,我剛坐起來,就看見張琪坐在離床頭幾米遠處的化妝台上。
她沒穿衣服,身上濕漉漉的,背對著我正在梳頭發。
四周還是熟悉的裝飾,粉白色調,簡潔清新的裝飾,我身上依然蓋著那床柔軟的天鵝絨被,隻是它現在看起來有點亂糟糟的。
還真不是夢。
但夢不夢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現在心裏有點慌,倒不是因為張琪,而是昨晚突然那一絲莫名其妙陰暗念頭。
難不成心魔又在作祟了?可它不是被燭龍封印了嗎!
似乎察覺到我起身的聲音,張琪回頭望了望,然後起身,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我麵前:“情人節快樂。”
我都沒去看她:“瘋了吧,你家四月份過情人節?”
“隻要能見到你,待在你身邊的每分每秒對我而言都是情人節。”
她坐在窗邊拉住我的手:“餓嗎?我讓她們去準備點吃的。”
我直接笑了:“你不會真以為跟我睡一次,自己就成我女朋友了吧?都什麼年代了,玩道德綁架這套有意思麼?”
說完我把她手甩開:“廢話少說,趕緊告訴我佟若卿在哪。
別怪我沒警告過你,等時間一長,被她身後的人知道是你抓了佟若卿,到時候你們都得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