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啥我要知道啊?”
我伸手指著床單上的痕跡:“再說這東西能證明什麼?證明你對我一片真心?行啊,你成功了,但是有用嗎?
你說放不下你師父,也割舍不掉對我的感情,你想全都要,可人世間不如意十有八九,憑啥你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?
還是那句話,要麼繼續當她徒弟,要麼回來跟我做朋友、同學,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裏裝的什麼,還想用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做交換,你可真行!”
我已經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了。
感覺這女人思想出了問題,那我真沒招,不在一條線上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。
所以撂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要去開門,張琪喊了聲:“顧言你聽我說!”
她一邊喊一邊作勢要來攔我,可她沒跑兩步,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房間裏:“夠了。”
一陣黑氣順著門縫飄進房間,擦著我飛過去,然後在張琪麵前凝聚身形。
這人我再熟悉不過了。
她就是那個打扮的像保姆一樣的少婦,那天給我傳信的人是她,昨晚當著卓逸的麵暗算我的也是她。
昨晚我還沒看出來,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女人是個高手,她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我特別壓抑,寒意也隨之從腳底湧現,直衝天靈。
感覺這是個危險人物,我就沒敢動地方,站在門邊警惕的望著她。
“這下你該死心了吧。”
女人壓根沒看我,她徑直走到張琪麵前,用那種溺愛的眼神,伸出一隻手撫摸她的頭發:“我早說過,男人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,喜新厭舊是他們的本性,你做再多也不可能挽回他的心。
不過這樣也好,受傷會讓你變成熟,看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,你心裏也就不會再有牽掛了。”
說完這話女人還瞟了我一眼,那眼神跟刀子似的,恨不得把我身上肉給剜下來。
哎呦臥槽?
我倒是不慌,就感覺她說這話特離譜,怎麼說著說著我成忘恩負義了?可我咋不知道我倆恩在哪兒呢?
但不管我怎麼想,這番話對張琪來說很受用,她聽完之後一把撲進女人懷裏哇哇哭,然後帶著哭腔喊了聲:“師父,我知道錯了。”
“知道錯了就好。”
女人收回目光,看向張琪的眼神特溫柔,嘴裏卻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:“以後你跟著師父好好修煉,等修煉有成,師父陪著你一起去報複這些臭男人。
先玩弄他們、讓他們傷心、絕望,然後再抽他們的筋,扒他們的皮,喝他們的血,把他們的骨頭碾碎,靈魂扔到九幽永世不得翻身。
想想他們恐懼、求饒、哀嚎的畫麵,不比對著麵前這個臭男人有趣得多麼?”
我特麼實在繃不住了,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:“那個老娘們兒,你他嗎怎麼跟個深閨老怨婦似的?來你說實話,咋地,被人輪的次數太多,給你輪成精神病了?
還抽筋扒皮,給你能的,老子先他嗎幹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