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色就是色,少在這找理由。”
她有點嗔怪的白了我一眼,但看我一副委屈巴巴的樣,又開始安慰我:“好了好了,都說瑩瑩醒了咱倆就成親,幾個月的時間都等不了?
再說現在家裏這麼多人,注意力都放在咱們這些晚輩身上,要是被他們看出咱倆結婚前就在一起睡了,那我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青青說的是有道理,但人一上起頭來真管不了那麼多。
知道今天夠嗆能撩動青青了,於是我又開始另辟蹊徑:“誰也沒說非要幹那種事兒啊,反正我心裏憋著一股火兒呢,你必須得幫我把它滅了。”
她眼睛往下一瞥:“想讓我怎麼幫你?”
我聽她說這話當時就興奮了,玩了個故技重施,把前段時間對佟若卿說的話重複一遍:“我弟弟說她想親親你的腳。”
“噗……”
一個女人忍俊不禁的笑聲從池塘邊的樹後麵傳出來。
雖說聲音很輕,瞬間就憋了回去,但還是被我跟青青同時捕捉到了。
她動作比較快,從水池裏拔起身子,濺起一片水花,等在落地時衣服已經穿在身上了,盯著那棵樹冷著臉問:“誰?”
“妹妹別動手,是我。”
樹後麵出現了胡亦淑的身影,她眼角彎彎的,一看就是在強忍笑意。
好家夥,這肯定是把我跟青青剛才說的話全聽見了啊。
倆人一個泡水裏一個在岸邊,齊刷刷鬧了個大紅臉。
可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是,跟在胡亦淑身後,申公竟然也從樹後走了出來:“玩的挺花啊顧言,你咋不說你弟弟想跟人家接吻呢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我有點懵逼:“你咋在這呢?”
“這不是給亦淑和三姨送養顏珠,正好看見你倆在這纏綿,就沒好意思打擾,躲在樹後麵看了一會兒麼?”
申公一副吊兒郎當的樣:“快出來吧,別在水裏泡著了。”
我還是有點懵,感覺自己跟個猴似的,就慢慢悠悠的爬上岸,一邊脫衣服一邊問申公:“送養顏珠送小樹林去了?拉倒吧,我咋感覺你也補大勁兒了呢?”
申公沒吭聲,他都懶得搭理我。
倒是胡亦淑不太正常,雖說是黑天,但借助著朦朧的月光,我還是感覺她臉有點發紅的意思:“申公先生說他晚上進女孩子的房間不方便,所以才來院子裏把養顏珠交給我的。”
我不知道青青信不信這個說辭,反正我是不信。
但申公不給我繼續追問下去的機會,直接打了個岔:“正好我跟顧言有話要說,你倆先回房間吧,養顏珠的妙用我明天再給你詳細講。”
“好,多謝先生了。”
胡亦淑還是那副特溫柔的樣,走過來拉了青青一把:“回去換身衣服吧妹子,你看你都濕了。”
“濕……濕了?”
青青滿臉離譜的表情,半推半就的被胡亦淑拉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