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巧的巫傀儡,盯著它的眼睛:“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,在給我的法門裏動了手腳,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?”
也就過了兩秒鍾吧,傀儡的眼睛忽然睜開,張口就是國粹:“你可拉雞八倒吧,自己色就說自己色,往我腦袋上扣什麼屎盆子?”
我也挺來氣,跟他爭辯:“那我以前咋不這樣呢?”
“以前?以前你他媽假正經唄。”
雖說看不見臉,但從他話裏我都能想象出他撇嘴的德行。
沉默了幾秒鍾之後,看我不吱聲了,他又開始給我洗腦:“這叫血脈覺醒知不知道?都跟你說了繁衍是本能,你以前沒這麼騷,那是因為欲望被所謂的道德壓製住了,現在修了巫法,本能不就慢慢回來了麼?這玩意又不丟人,該上就上。”
我說操,你以為我不想上啊,問題是沒機會好麼?
傀儡挑著眉毛:“要我說你就是傻,山裏沒機會,下山不就有機會了麼?”
都給我氣樂了:“你不傻?山下全是人,你告訴我咋下?”
“南邊人是不少,可北邊沒人啊,去毛子那不就完事兒了麼?”
他陰笑兩聲,又岔開話題:“我這廠子已經正式投產了,實在不行給你快遞個娃娃過去,行了,廢話少說,我看看你最近練的怎麼樣。”
“馬馬虎虎吧。”
我伸出左手,隨著精神力傾瀉而出,一粒指甲蓋大小的金豆子出現在掌中。
然後就是強烈的眩暈感襲來,強打精神跟他抱怨:“太難了,費死勁也就弄出來這麼點。”
意外的是申公這次竟然沒埋汰我:“不錯,我第一次足足用了大半年,才勉強用巫法凝結出一杯水,你才接觸巫術多久?況且金的密度本來就高,這五行靈體還是有優勢。”
我沒接話,打了個哈欠,剛想問他下麵現在啥情況了,身後卻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卓逸披著貂皮大衣,踩著高跟鞋緩緩走來:“冥府來人了你見不見。”
把傀儡往懷裏一揣,我衝卓逸晃晃腦袋:“我可不見,你見吧。”
她‘哼’了一聲:“還是你見吧,我見不如你見。”
“我看你倆都挺賤!”
青青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,一邊說一邊往我倆這邊走:“擱這兒談情說愛呢?真磨嘰,這已經是那冥使第五次來了,見不見趕緊給個痛快話。”
“段天的心魔可真是陰魂不散,前四次都沒搭理他,傻子都明白啥意思,有病吧還派人來。”
我有點不耐煩的抓著青青的手:“走吧,過去把話說清楚,正好老子這會兒心情不好,他要敢磨嘰就揍死他。”
青青用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:“心情不好?誰又惹你了?”
還沒等我說話呢,她就裝作恍然大悟的‘啊’了一聲:“我知道了,是因為見不到若卿,思念成疾了對不對?
哎,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,那句詩怎麼寫的來著?對,但見新人笑,哪聞舊人哭啊,看你現在這樣就知道,我果然是失寵了。”
說完這話她嘴角一撇,兩滴眼淚‘啪嗒’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