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沒借用神力的時候,這就是一副普通人的身體,憑你的速度製服她不是什麼難事,切記下手別太狠,直接弄死她就沒籌碼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被卓逸說的我也有點緊張,走路都是腳尖點地的,做出隨時動手的姿態。
不過這一路倒是沒出什麼事,走廊跟樓梯空空蕩蕩,一直到頂層,才看見兩個穿著禮服的祭司站在一扇雙開門的房間門前,衝索菲亞彎腰行禮。
索菲亞一點頭,兩名祭司分別拉開自己麵前那扇門,一間寬敞明亮、富麗堂皇的屋子出現在視野中。
走進去之後發現,這裏其實是個書房,中間那麵牆上掛著高大的十字架,另外三麵是書架,上麵擺滿各種各樣的書籍,左邊還有個又長又寬的辦公桌。
要說奢侈呢,這足足百多平的房間通鋪著羊毛地毯,踩在上麵軟軟的,光地麵的價格沒個百八十萬都下不來。
雅科夫就坐在大廳中央的歐式沙發上,而坐在他對麵的,是一個穿著華麗禮服、滿頭銀絲,身材不怎麼高大的老人。
老人起初背對著我們,看不見臉。
直到雅科夫起身迎接卓逸,他都沒說起身或者回頭啥的,隻是慢騰騰的用俄語說了句:“卓先生?請坐。”
我當然聽不懂俄語,但索菲亞挺貼心,這是她同聲傳譯的。
然後她還加了句:“給二位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親叔叔,亞曆山大·弗拉基米洛維奇·羅曼諾夫。”
該說不說他這名字是挺長,聽著也挺有氣勢。
但他這態度讓卓逸很不爽,又沒法說什麼,拉著我,陰沉著臉走到這位新任主教對麵坐下。
直到這時我才看清,眼前的亞曆山大雖說衣著華麗,但顯然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,臉上全是皺紋,雙目無神,兩眼皮耷拉著,別說叔叔了,告訴我他是索菲亞的太爺爺我都相信。
而且他體重少說得有二百多斤,不光老還胖,往那一坐動彈兩下都費勁,我都懷疑下一秒他會不會直接猝死過去。
反正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死氣沉沉,連喘氣都沒勁,看雅科夫古怪的表情,估計跟他交流起來多少有點困難。
但奇怪歸奇怪,能被大牧首選為新任主教的人,我相信眼前這個亞曆山大一定不會是個酒囊飯袋就對了。
“主教先生,他們就是我背後的金主,來自東方某個‘神秘’的‘古老’的‘經商’家族的兩位‘繼承人’。”
雅科夫臉上帶著諂媚的笑,開口就是一通胡謅,弄的索菲亞臉上的表情也有點古怪:“他們家族在遠東地區有不少業務,和教廷關係一直不錯,這次聽說安德烈主教遇難,是特意來吊唁,順便帶著禮物來祝賀您上任的。”
“唔……東方的商人家族。”
亞曆山大耷拉著眼皮看向卓逸,說話有氣無力,但開口就是一句挑事兒似的話:“你們那個家族,是做販賣人口生意的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