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慢慢爬上腰間,在我為數不多的脂肪上狠狠一扭。
“臥……槽!”
就跟中了千年殺似的,好原本蒼白的臉瞬間變得漲紅,攥緊拳頭極力控製著想要慘嚎出生的欲望,疼的直跺腳。
青青白了我一眼,從牙縫裏小聲蹦出一句:“再不老實牛子給你剁下來。”
我知道自己理虧,沒敢吭聲。
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被索菲亞的餘光看在眼裏,她忍著笑意,不動聲色的把我手從她大腿上拿開。
隻不過抽空瞄了眼坐在對麵的謝爾蓋,發現他好像也看見了剛剛發生的一切,看向我的時候那表情就有點不善了。
這次演講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鍾,等到亞曆山大阿門完之後,包括剛剛皈依的卓逸在內,在場所有人紛紛起身開始禱告。
人都是有從眾性的,看他們都起立了,我本能的也想站起來,不過索菲亞拽了我一下,又衝我和青青擺擺手,意思是我倆不用。
冗長的禱詞結束,終於開席了。
我早就餓了,眼前直冒金星,看見有人動刀叉,抓起麵前那盤烤肉就是一頓猛炫。
但炫著炫著,我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了。
抬頭一看,這張桌根本沒人開動,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。
亞曆山大還好,這個主教隻是臉上掛著笑意,其他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點驚訝的意思,唯獨謝爾蓋,他也在笑,但那個笑容裏就帶著點輕蔑的意思了。
“沒關係顧先生,你餓了就先吃,我們接下來聊天的內容你可能聽不懂。”
索菲亞把她麵前那份鵝肝放到我麵前,作為在場身份最高的人,她舉起酒杯站起來,用俄語對桌上眾人說著什麼。
我確實聽不懂,而且人都已經丟過了,心裏也就沒了負擔,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有什麼炫什麼。
“顧言你可真丟人,多少注意點吃相啊。”
等桌上其他人開始舉杯的時候,青青悄悄湊過來:“還有,你摸人家小姑娘大腿幹什麼?我還沒走呢你就開始搞事情,我要是走了你得怎麼樣?”
“怕什麼,反正我又硬不起來。”
沒敢說我把索菲亞當卓逸了,我含糊不清的咕噥:“實在擔心你就別走了,就算什麼都不幹,晚上摟你睡覺也挺舒服的,沒摟夠呢。”
青青想歪了:“啊,你是不想讓我走,所以才故意演戲給我看的是吧?
沒必要這樣,我都說了幾天就回來,等結婚之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摟,不差這幾天,別太粘人,啊?”
她都這麼說了,我肯定借坡下驢啊:“行吧,那你快去快回別讓我等太久。”
看她那樣還挺高興的:“好,我一定盡快。”
除了敬酒之外,這場飯局剛開始的時候是把卓逸晾在一邊的。
這很明顯是想給她下馬威,但這點伎倆刺激不到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陰比,她就往那一坐,端著紅酒小口小口抿。
直到亞曆山大說了一句話,讓卓逸把目光轉到他身上。
身邊的索菲亞小聲反應:“叔叔在問,卓逸先生是真心皈依我們東正教的麼?”
得,開始找茬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