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鬆開他。”
索菲亞走過來拉開我倆,然後拽著謝爾蓋的胳膊一直走到門口,打開門,用俄語衝他喊了句什麼,估計意思應該是讓他出去。
可謝爾蓋不願意啊,很激動的爭論著。
倆人站門口吵了兩分鍾,我就抱著薯片在坐在沙發上吃瓜,還挺有意思的。
可吃著吃著竟然引火上身了。
索菲亞忽然跑過來,在我震驚的目光中一屁股坐我大腿上,還拉著我的手環住她的腰,對謝爾蓋做出了挑釁的動作。
那一瞬間謝爾蓋眼神裏就像冒火了一樣,身上金光大作,不顧一切的要上來幹我。
我剛想召喚驚夢,索菲亞卻拿起胸前那個十字架,對他厲聲嗬斥。
額然後謝爾蓋就慫了,態度立刻軟下來,以一種勸說的姿態和索菲亞交流,目光裏甚至帶著幾分哀求。
可索菲亞態度很堅定,指著房間門,在一番勸說真情流露無果後,謝爾蓋就跟條霜打的茄子似的,耷拉著腦袋,頹廢的走了出去。
在門關上的瞬間,索菲亞同時推開我:“不好意思,又用你擋槍了。”
“你倆這演的哪出啊?”
我挺不樂意的:“不是說他不會報複我麼?再一個這叫啥事兒啊?瞅瞅他臨走前垂頭喪氣的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惡人,在這破壞你倆感情呢。”
索菲亞也不爭辯,隻是機械性的重複那句:“對不起。”
我看她心態好像有點問題,眼圈也開始發紅了,就沒忍心繼續發牢騷:“真喜歡就在一起唄?你都說教廷裏有候補聖女,又不缺你一個,這個身份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?
還是那句話,人生苦短,你得及時……”
索菲亞打斷我的話:“就算我不做聖女,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。”
她收起自己柔弱的姿態,目光開始變得堅定:“這不僅僅是為了履行對神的承諾,羅曼諾夫家和普希金家向來不和,所以我不會跟他結婚。
還有,聖女在教廷的身份很高,一個家族聖女數量越多,在教廷裏就越有話語權,所以為了家族利益,這個身份我也不可能輕易放棄。”
我不能理解:“在你眼裏,這些權力鬥爭比自己的幸福還重要?”
她點頭:“當然,是父母給了我生命,我做事自然要為他們和家族考慮。”
“哎呦,可真麻煩。”
也不知道該咋勸了,隻能點根煙:“我本來以為自己的感情問題就夠複雜了,結果你比我還操蛋,你們東正教什麼破規矩啊,真該變一變了。”
說出這句話,我心裏猛地一驚,萌生出了不好的預感。
湊到思緒有些淩亂的索菲亞身邊,我在聲音裏加了一些攝人心魄的法術,試探著問:“按說卓逸在遠東待了這麼多年,和東正教一直相安無事,可好端端的,你們那個神為什麼突然要清除異教徒啊?
這應該不是心血來潮吧?裏麵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,挺好奇的,你能給我講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