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達瓦裏氏?”
她頓了一下:“噢,你說的是товарищ,我知道你們國家的人對這個單詞很熟悉,有著某種特殊感情,但現在很少有人用它了。”
這話聽得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兒,含糊了一句:“誒,甭管它常不常用,你認真教我認真學就是了,開始吧。”
雖說挺不情願,但在我的連哄帶忽悠之下,索菲亞還是拗不過我,拿出iPad開始翻俄語詞典。
其實我也沒撒謊,精神力的神奇之處絕不僅僅是驅動巫術這麼簡單。
就像上次搜查阿列克謝的記憶,他跟鄭乾兩個人那麼多對話,在不懂任何意思的情況下,我依然能記住所有發音,這就是精神力的功勞。
可能背單詞還有點費勁,但索菲亞說的每一句話,以及它的意思我幾乎都能記住,等她考我的時候也能說的大差不差。
這種進度讓索菲亞很好奇:“你在使用一種增強記憶力的法術?”
“不是法術,都告訴你了這叫天賦。”
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,目光也因為這個動作很自然的往下瞥。
因為兩個人要看同一塊屏幕,她當時離我挺近的,依然穿著昨晚那套睡衣,低胸的吊帶裙也蓋不住那道深邃的陰影。
這一眼看過去,我這目光就有點不舍得往回收了。
索菲亞似乎也不怎麼介意,足足盯了五秒鍾,她才慢悠悠的抿了下唇:“看夠了麼?真不懂你們,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,網上不是很多圖片麼?”
“你不懂,網上的跟看真人那是兩碼事兒。”
我笑著調侃她:“誒,你們教廷應該沒有那些奇怪的的規定吧?就比如說聖女的身體不能窺探,否則就要挖眼珠子啥的?”
“當然有規定,聖女的純潔不可褻瀆,身軀不允許異性觸碰。”
她手指在平板上點了兩下:“我要是在意這些,昨晚你把手放在我腿上的時候,按照教廷規定,就應該把你的手剁下來。
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,先把這段中文翻譯成俄語,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。”
“啊你不在意啊?”
我是一點都不客氣,直接把手放她大腿上:“你不在意那我再摸摸。”
“你學不學了?”
“學啊,但是學不耽誤摸啊,說真的你腿手感比卓逸好多了。”
“你還摸過卓逸的腿?她不是男人嗎?”
索菲亞臉上掛著震驚的表情:“那個叫柳青青的女人是你女朋友,昨晚她還說卓逸是她老婆,上帝啊,我真無法想象你們三個的關係。”
她這反應給我整的一臉懵逼:“我說索菲亞小姐,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玩笑?都是鬧著玩兒的,你不會當真了吧?”
“我知道是玩笑,剛剛也隻是和你開個玩笑。”
索菲亞的眼神向下瞥:“但玩笑歸玩笑,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拿開了?如果再往上摸我真的會生氣。”
我訕訕的把手收回來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這手比較賤,它總不聽使喚,下次注意隻摸大腿,堅決不過線。”
她把裙擺往下一撂:“沒有下次了。”
我努著嘴拿起iPad,心說那可不一定,老子連閻王的外孫女都能弄到手,還對付不了你一個聖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