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我整的哭笑不得：“別糾結這事兒了成麼？候補聖女肯定收買不了我，你這個貨真價實的還差不多，趕緊穿鞋出門，我還等著看軍艦呢。”
我本來以為都說這話了，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唄。
沒想到索菲亞忽然整出來一句：“那如果我用自己收買你，你能說服卓逸，讓她把這筆賠款全部免掉，無條件離開遠東麼？”
我懵了：“你們教廷都窮這樣了嗎？聖女的尊嚴比不上十億美金？”
“沒有，隻是隨便問問，想知道自己在你心裏值不值這個價碼。”
“哦，那不值，十億美金都夠找一堆比你漂亮的夜夜做新郎了，我腦瓜子得多大啊，花這麼多錢就為了跟你睡一覺。”
她有點急了：“可我是……”
“聖女也不行啊，除了身份能讓人滿足心理快感之外，睡你又沒有其它加成，怎麼算都是虧的，別把自己想太值錢了，啊？”
也沒再搭理她，說完我直接開門走了。
開玩笑，跟我這種千年狐狸玩聊齋，繞著圈試探自己在我心裏的地位，我也不是那種青澀小男生，怎麼可能上她的套？
別說她沒有青青漂亮，除了身份沒啥讓我感興趣的地方，就算真對她有興趣想睡她，也得先玩一套PUA到時候好壓價啊。
可能被我說生氣了，索菲亞半天沒出來，我也不著急，點了根煙靠在電梯口抽。
過了快五分鍾，走廊裏才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聲音。
索菲亞竟然換了身衣服，外麵都快零下了，她穿了條一字肩連衣裙，外麵披著風衣，腳踩高跟鞋，兩條小腿就在外麵露著。
“你做啥妖呢？不冷啊？”
她不搭理我，打開電梯門鑽進去。
我也沒搭理她，反正卓逸想拖延時間，說好了沒見到錢不走，東正教又要和西歐開片兒，想以最快速度穩定後方，就算冷戰著急的也是她。
倆人走到地下車庫，上車，發動，車都開到海邊了她還是沒跟我說話。
不過陽光落在她身上，長長的奶茶色發絲被照的透亮，從旁邊看去像光環似的，再加上她嚴肅、微慍的表情，還真有股子聖潔意味。
“我不值錢，你別看我。”
她忽然蹦出這麼一句，給我整一愣，隨後‘撲哧’一聲笑了：“你挺記仇啊？問題我說的都是事實，你不會真以為我見色眼開吧？”
“不好色，那你為什麼要摸我腿？”
“我不是說了嗎，因為你腿比卓逸的手感好，特別白又特別滑，放在眼前不摸太可惜了，但也隻是想摸摸，沒什麼別的想法。”
說完這句話我之後我湊到她耳邊：“其實經過這兩天相處，我覺得你對神的信仰也沒那麼狂熱，更多是被家族裹挾的無奈選擇，是這樣嗎？
神諭不允許聖女身體被異性觸碰，可我占你便宜的時候，你並沒有立刻阻止我，這就證明你對教廷的某些規矩也是不太認同的。
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，神也不會讓不忠誠的人上天堂，依我看你遲早有天是要卸下聖女身份，回歸正常生活的，那還不如坦蕩點，趁著謝爾蓋喜歡你，趕緊找個日子嫁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