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告訴他們,你在和那個叫卓逸的女人演雙簧、騙取教廷的信任,讓他們把你抓到教廷下的地牢去,把你們的靈魂封印在十字架上,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!”
她說話時候挺有氣勢的,但想威脅我還嫩點兒。
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衝她聳肩:“行啊,你去檢舉揭發我吧。
擱這兒忽悠誰呢?就憑你對我這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,真有證據早就滿天下宣揚去了,還用得著跑過來跟我說這些?”
“你不信是吧?”
“什麼信不信,我壓根就沒做過這種事兒。”
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眼安娜,我一邊轉身一邊對她說:“您請便,反正我是真心喜歡索菲亞,也是因為她才決定幫你們東正教廷渡過難關。
你要是想誣陷我那就趕緊去找你爺爺,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就完事兒了。”
我承認這女人確實很聰明,當警察的是不一樣,都沒親身經曆過就能把我跟卓逸的計劃猜出個八九不離十。
可要說她有證據,那完全就是在扯犢子了,因為這次行動細節都是我跟卓逸、佟若卿幾個人當麵謀劃的,誰有本事偷聽我們說話?
但我剛邁上台階沒幾步,安娜在後麵忽然蹦出兩個字:“鄭乾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隨即猛的回過身。
這個動作讓安娜嘴角露出一絲得意:“你果然認識他。”
“你見到鄭乾了?”
我腳步特別重,一步一步緩緩向她走去:“告訴我他在哪。”
“我憑什麼告訴你?”
“就憑我比你強,憑你在我麵前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。”
放出一道透明結界將自身和安娜籠罩在內,霎時間方圓幾米之內都變安靜了。
然後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她:“我隻問一次,鄭乾在哪。”
“我要是不告訴你呢?”
畢竟是教廷長大的,安娜見過世麵,我的法術對她沒起到多大威懾作用。
反正她現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兒,冷笑著警告我:“動手吧,殺了我,你就永遠別想知道那個鄭乾在哪。
還有,我手上有你和那幾個女人的底細,以及你勾結班尼特,想要和他聯手刺殺羅馬教皇喬納森·阿爾伯特的證據。”
這回我懵逼了,用那種特離譜的表情看著她:“瘋了吧?你他媽連這都知道?
別怪我沒警告過你,這件事一旦捅出去,未必能惡心到我,但吃虧的一定是你們東正教廷,你可要仔細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。”
“你似乎忘了我的身份。”
“我隻知道,如果再讓你和卓逸繼續胡作非為下去,那東正教廷很可能會毀在你們手裏!
這娘們兒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,理所當然的回答我:“還有,是警察,教廷的命運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