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很好奇,是因為黑人的信仰不夠虔誠?還是他們的能力不夠強大?我覺得不應該啊,你們的教義裏,不是說過人人生來平等嗎?”
說這話的意思,其實也是想埋汰埋汰阿爾伯特,順便敲打敲打他,別在我麵前滿嘴仁義道德。
可讓我沒想到的是,這位教皇根本連裝都不裝,理所當然的回答:“黑人?那些肮髒的家夥可不配進入教堂的核心。”
我他嗎直接聽傻了:“這是可以說的嗎?”
“為什麼不能說?我當顧先生是朋友,所以沒什麼好隱瞞的。”
阿爾伯特冷笑一聲:“近些年是因為吃了政治正確,和工業革命缺少勞動力的紅利,他們才僥幸擺脫了奴隸身份,得到和正常人同樣的待遇。
不過顧先生放心,百年之內,那些頭腦簡單、四肢發達的家夥一定會回到他們本該屬於的階層,他們以前是奴隸,以後也隻配做奴隸。”
得感覺是我想當然了。
我原以為這些白人隻是虛偽,表麵說著人人生來平等,背地裏卻歧視有色人種。
但其實是我低估了他們,生來平等隻是對自己人說的,人家壓根沒把黑人當人。
被他這一番話說的我心裏這個別扭,我又問他:“那黃種人呢?據我所知,好像信奉基督教的亞洲人也不少吧?”
阿爾伯特一時有些語塞。
“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聊,能夠認識顧先生,今天我很高興。”
沒有正麵回答,阿爾伯特選擇糊弄過去,朝餐桌的末位招手:“Linda,你以前不是學過舞蹈麼?來,站到餐桌上,給我們跳支舞助助興。”
順著阿爾伯特招手的方向,我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女孩。
她年紀不大,估計也就二十出頭,身穿白色裙子,留著一頭棕色長發,可能是剛成為聖女不久,有點不適應這種場合。
在阿爾伯特喊她之前,她一直是低著頭的,等聽見自己的名字後,我看見她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慌的神色。
尤其聽見讓自己跳舞之後,她立刻咬緊嘴唇,很明顯是不情願的。
但畢竟教皇發話了,再加上在場這些老頭子們的掌聲與歡呼,這個叫Linda女人還是扯出了很假的笑容,脫掉鞋子輕盈的邁上來,站在桌子上開始起舞。
“Linda,這裏沒有外人。”
從進入宴會廳開始,一直沉默不語的班尼特忽然開口:“你穿的太多了,這些臃腫的衣服根本展現不出你美麗的身姿,脫了吧。”
“對,脫了吧,讓顧先生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材。”
“還是班尼特先生有品位,Linda,你在等什麼?”
“沒錯,這裏沒有外人,你不需要害羞。”
一群老家夥們也跟著起哄,把桌上的年輕女人弄的臉通紅,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,感覺都快哭出來了。
“他媽的,你個婊子沒聽見我說話嗎?”
‘哢嚓’一聲,酒杯忽然碎裂,班尼特唰的一下站起身:“我讓你脫衣服,給我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