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麼意思?”
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幾下,我開始惡人先告狀,裝作咬牙切齒的盯著班尼特:“老子他嗎還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,演砸了,砸了知不知道?
你們剛出去,你爺爺那隻老狐狸就把你那點小心思全都跟我講了一遍,他說他知道你野心大,也知道你想弄死他,甚至知道我跟你聯手正在籌備刺殺他的計劃。
我就納悶你身邊到底有多少你爺爺的眼線?咱倆剛他嗎勾搭上,轉眼他就什麼都知道了,幸虧老子沒跟你合作,否則一定會被你坑到西伯利亞挖土豆去!”
“不可能!我身邊的人全都是我的心腹,他們絕對可靠。”
班尼特眉頭皺的很深:“而且昨晚隻有我和你,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,絕不可能!”
“還絕不可能,你那意思是我跟你爺爺告的密?”
“為什麼不會是你主動泄密?”
班尼特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信任,冷笑一聲:“剛剛我在教廷裏的內應告訴我,老家夥吩咐人向摩根大通的賬戶轉入了一億美元資金,告訴我,老頭子是不是用這筆錢收買了你?”
我感覺自己腦瓜子生疼。
班尼特的心思,阿爾伯特了解的一清二楚,阿爾伯特的行動,班尼特也一樣了如指掌。
這爺孫倆擱這兒玩無間道呢?
思來想去,我還是覺得先不要得罪這個班尼特,從口袋裏掏出那張支票:“這是你爺爺剛才用來收買我的一億美金,現在它是你的了。”
這行為有些出乎班尼特的意料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我隻是在表達我的態度。”
伸手把那張支票放進班尼特襯衫口袋裏:“隻是想告訴你我很有信用,並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,也沒有被你爺爺收買。
現在我把這筆錢還給你,從今天開始,你們爺孫倆開開心心的鬥,盡情的鬥,鬥他個雲暗天昏、鬥它個驚天動地,願意怎麼鬥就怎麼鬥,可千萬別把我攪合進來。
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你們麼?昨晚的時候我就當沒發生過,就這樣吧,回見。”
本來就不是上廁所的,扔下這句話我伸手就要去拉門。
可班尼特直接用腳把門頂死,然後用很認真的眼神問:“真不是你告的密?”
“我不想說第二遍。”
“那爺爺對你的態度為什麼那麼親密?”
我不耐煩的翻著白眼兒:“那他嗎誰知道知道為什麼,沒準你爺爺有龍陽之好,他饞我身子唄。”
“我沒在跟你開玩笑。”
“我也沒在開玩笑。”
收起不正經的德行,我也很認真的告訴他:“你爺爺剛才說的那句話很對,我放著一個現成的教皇不去合作,反倒跟一個隻是有可能成為教皇的人勾搭一起,這不是傻逼行為是什麼?
說白了,你想讓我幫你可以,但你要讓我看到你的籌碼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你無論做什麼阿爾伯特都一清二楚,看不到任何勝算我怎麼可能梭哈你?
所以就這樣吧班尼特,看在你昨晚熱情招待的份上,我沒有接受阿爾伯特的拉攏,這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,別再來煩我,我們談判桌上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