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你柳青青,咱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啥魅力,勾的我整個魂兒都掛你身上了,要是沒有你啊,我說不定真就去天上成佛作祖了。”
“別的變化沒感覺到,嘴皮子倒是比以前滑了。”
青青在我手上拍了一下:“光說我啊,若卿呢?”
“若卿吧……”
我猶豫片刻,也很直截了當的回答:“其實真沒到特別喜歡那種程度,現在我還是把那丫頭當妹妹看,但不得不承認她長得確實好看,饞她身子倒是真的,反正隻要你願意讓我娶她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你他媽……顧言我算看出來了,你上輩子也是個老色胚。”
她扭著腰掙紮了兩下:“我還以為你拿回從前的記憶之後,會變得比以前成熟了,更遵守清規戒律了,對自己那些爛桃花心懷罪惡感呢。
結果你不但不愧疚,反倒接受的更理所當然啊?你師父怎麼教育你的?”
“嗨,師父說修道講究個順其自然,遵循本心,想怎麼怎麼來就完事兒了,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彎彎繞。”
我順嘴兒就是一通胡謅:“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巫,上輩子也是巫,巫就更沒有一夫一妻這說法了,不就多娶倆媳婦兒,犯得著有罪惡感麼?”
其實還有更欠揍的話沒好意思告訴她。
有一說一,就算我有罪惡感,也應該是對瑩瑩的罪惡感,畢竟青青這個小綠茶才是後來的。
再說按照我現在這種越來越缺德的心態,再發展下去,指不定哪天就把張琪也給領回家了,現在你都接受不了,到時候不得炸廟麼?
反正這話我隻敢在心裏想想,打死也不敢說出口。
倒是青青主動發問:“那瑩瑩呢,她不是你留在世上的意義?”
給我問的有點莫名其妙:“不是你跟我倆擱這兒玩坦白局呢?”
“說說唄,反正就咱們兩個。”
她回身看我:“顧言其實我特別想知道,在你心目中我跟瑩瑩到底誰更重要?實話實說,我不生氣。”
通常女人在說這種話的時候,心裏一定不是這麼想的。
我可太了解了,求生欲讓我隻能給她唯一的答案:“廢話,當然你重要。”
“不是讓你說實話嗎?”
我態度特堅定:“這就是實話啊,總不能為了讓你覺得這是實話,我就昧著良心說瑩瑩對我更重要吧?”
青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陰陽怪氣的扔出一句:“那你這種行為多少有點大豬蹄子啊,這不是喜新厭舊嗎?”
給我整不會了:“臥槽你,怎麼能這樣呢?我說你重要,你說我大豬蹄子,我說瑩瑩重要,你就得說果然我在你心目中是無足輕重的。
橫豎都是坑,你幹脆直接說自己想損我得了,問這些沒有用的幹什麼?”
“急了急了,你看你急了吧?”
她笑的那叫一個開心,笑著笑著又走到我麵前:“逗你的顧言,誰在你心裏更重要其實對我根本不重要,我就是喜歡你現在這種氣急敗壞的樣。
這才是我喜歡的顧言,等這次回國之後,我們找個時間把婚事辦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