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青青也是一樣,等把手收回來的時候,她還不動聲色的背到身後,在衣服上偷摸擦了擦。
“那什麼,咱倆這麼熟我就不親你了。”
“嗯,坐吧。”
張琪的興致顯然不怎麼高,尤其在看到青青的時候,她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感覺不自在。
但今天這個飯局是她組的,也沒法不吭聲,等眾人落座之後她問青青:“聽顧言說你回本家閉關了一段時間,怎麼樣,順利嗎?”
“謝謝關心,很順利,不過跟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。”
青青似笑非笑的瞄了眼丹尼爾:“男朋友挺帥的,什麼時候辦婚禮?”
“日子還沒有定好,到時候我會給顧言發請柬。”
“嗯,記得發兩份,我一定備好厚禮來參加。”
倆女人對話聽得我滿臉尷尬。
這會兒的氣氛真是讓人渾身別扭,尤其在看見張琪總是不經意瞄我的時候,我實在有點繃不住了:“那什麼,丹尼爾先生,我要先向你道歉。
那天是我太著急,對你的未婚妻做出了一些很不好的行為,可能讓你產生了某些誤會,這是我的錯,希望你能原諒。”
丹尼爾輕笑:“那件事張琪已經跟我解釋過了,沒關係,我不介意。”
我心說你小子還挺有紳士風度。
那等以後我綠你的時候,希望你也能不介意吧。
“這家餐廳雖說不是羅馬最高檔的,但也是很正宗的意餐,而且足夠安靜、隱私,考慮再三後選擇在這裏接待二位,希望你們滿意。”
丹尼爾打了個響指,從外麵走進來個侍者,把醒好的紅酒給眾人倒上。
然後他舉杯:“很高興認識你們,Cheers.”
“嗯,先幹為敬。”
把杯中酒一股腦倒進嘴裏,我連品都沒品就咽了下去,反正這玩意對我來說都一樣難喝。
這操作讓丹尼爾皺了下眉,他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虎吧,表情有點尷尬,也學著我把酒喝了個幹淨。
倆女人就比較矜持了,都是小抿一口就把杯子放回桌上。
“那我們先用餐?”
丹尼爾在征求我的意見,但我選擇搖頭:“吃飯不著急,先談正事兒吧。
雖說這個問題很不禮貌,可我必須先問清楚,丹尼爾先生在血族中擁有什麼樣的身份和地位?或者說,您能代表血族的意誌麼?”
“我是血族親王,我的意誌就是整個血族的意誌。”
看我這麼直白,丹尼爾幹脆也開門見山:“說真的顧先生,我其實很不願意參與到東西教廷的鬥爭中,因為對我們而言教廷的勢力太過龐大,稍有不慎就會遭到滅頂之災。
不過張琪從來沒有求過我什麼,她再三堅持,我別無選擇,可我必須要給議會一個交代,合作可以,但您必須出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,告訴在這次結盟中,血族能夠得到的利益是什麼?”
我還真挺喜歡這種說話直白的人。
理由早就已經編排好了,反正都是畫大餅,我幹脆往大了說,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問丹尼爾:“讓教廷不再找你們麻煩,血族從此不必藏身於黑暗中,可以自由的在陽光下行走,這樣夠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