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這又開始向著人家說話了。”
卓逸一副不屑的表情:“忘了以前是誰苦大仇深的,成天喊人家母狗,又恨不得要弄死人家的,現在啪啪擱這兒扇自己嘴巴子,你疼不疼啊?”
我有點不耐煩了:“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呢?我不是向著她說話,是因為現在有事兒求她,求人辦事兒你態度不得好點麼?”
卓逸擺出不置可否的敷衍態度:“行,你說啥就是啥,再說本來我也沒打算跟你一起去,當個幌子糊弄糊弄柳青青就行了,你自己過去找她吧。”
她這樣讓我有點意外:“別耍小性子啊,我沒不讓你去,哎算了,你跟我一起進去找張琪吧,就是見麵之後態度好點,倆人別吵架就行。”
“你就別在這跟我倆裝模作樣了。”
卓逸往牆上一靠,從包裏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:“張琪是三妙的徒弟,就算現在三妙死了,我心裏的怨恨也沒那麼容易就能化解,看到她還是來氣。
所以你別指望我能對她有啥好態度,還是那句話,自己過去,我正好去外麵吃個早餐散散心,就四個小時的時間啊,日出的時候我準時回酒店,你就算再慢那會兒也應該完事兒了吧?”
“嗯,用不了那麼久。”
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,點點頭,不過還是禮貌性的又問了句:“確定真不跟我一起?不去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你要再跟我磨嘰,我現在就上樓找柳青青說你跟張琪睡過。”
“得,我錯了哥,您歇著吧。”
其實不光卓逸煩,我都感覺自己像個娘們兒似的。
沒辦法,被青青弄的我現在肝兒都有點顫悠,總是心不在焉,她的態度對我來說就像懸在頭頂的一把刀,說不定啥時候就會掉下來,在我命根子上來一下。
不行,必須得弄明白她現在到底是咋想的。
出酒店之後打了個車,往丹尼爾家走的時候我就一直琢磨青青剛才的表現,越想越覺得奇怪。
尤其今天下午她主動約張琪出去逛街,之後我察覺到倆人的關係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。
但青青不告訴我她倆之間的聊天內容,所以我就打算等一會兒見到張琪之後問問,結果還沒到丹尼爾家,我就感覺不太對勁兒了。
“麻煩您在路口停車。”
用英語指揮出租司機把車停在距離丹尼爾家兩三百米遠的地方,我交完錢剛下車,就感知到了一股很濃鬱的魔氣從那個方向傳了過來。
這些魔氣跟卓逸那些手下不太像,倒是跟張琪的魘魔衛有點類似,足足有三十幾道,分布在丹尼爾家別墅周邊,隱隱構成一個陣法。
而陣法正中央還有一個毫不掩飾自己氣息的存在,那強大的氣場都不能用霸道來形容,好像生怕別人發現不了自己一樣,如果我沒猜錯,這應該就是那個淩長老沒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