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的我有點奇怪:“羅曼諾夫先生,您這是?”
“我不想暴露行蹤讓羅馬教廷的人發現,所以沒有坐專機,而是選擇換身裝扮,用假護照來羅馬見你們。”
他回過頭,我發現這老頭捂的是真嚴實,除了倆眼睛之外啥都看不見。
而此時,他外露的倆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,雖說看不見表情,但語氣多少有點生硬:“顧先生,我想向你了解,跟羅馬教廷的談判進展如何了。”
“跟索菲亞和葉甫根尼彙報給你的差不多。”
我也沒客氣,直接坐在房間的沙發上:“羅馬教廷中有兩股勢力在內鬥的信息想必你已經清楚了,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,談判推進與否並不重要,拉一派打一派,讓羅馬教廷內鬥起來才最符合你們的利益。
所以我選擇聯合班尼特,來對抗他的爺爺阿爾伯特,如果成功,阿爾伯特就會和東正教廷簽訂不侵犯條約,以後大家和平共處。
就算失敗也沒什麼,內鬥必然會消耗他們的力量,隻要他們傷了元氣,那在以後的對抗上,你們至少也能跟羅馬教廷勢均力敵,這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麼?”
“嗯,我對顧先生的眼光和頭腦沒有絲毫懷疑。”
他先舔了我一下,但舔完之後話鋒又變了:“可為什麼有在羅馬的人跟我彙報說,你的心思其實並不在教廷身上?”
我知道他這是要找事兒了,翹著二郎腿,漫不經心的問:“誰說的?”
“這我不方便透露。”
“是索菲亞說的,還是葉甫根尼主教告訴你的?”
“抱歉,確實不方便透露。”
他走到我麵前,把臉上圍著的頭巾摘下:“您隻需要告訴我,是,還是不是。”
“那肯定不是啊。”
我拍著大腿站起來:“你也知道我的心思,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快點幫你辦成這件事兒,然後帶著索菲亞回國,讓她給我生兒育女。
那你說我都這麼想了,心思不在你們身上還能在哪兒?怎麼著,是不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我跟索菲亞走的比較近,被某些暗戀她的人嫉妒了?還是說那個誰……就普希金家族那個小比崽子,叫啥來著?”
“謝爾蓋。”
“對,謝爾蓋,他又去你麵前嚼舌根去了?”
“不,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這位牧首一邊搖頭,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,甩在旁邊的茶幾上:“如果你說不是,那麼顧先生,我想請你解釋解釋這些照片的來曆。”
“照片?什麼照片。”
我有點迷茫,拿起來看了看,發現那竟然都是我跟索菲亞的合照。
那是在海參崴的時候,我倆一起參觀軍艦,共乘一輛車,還有幾張視角竟然是在索菲亞家,她坐在我腿上教我學俄語,甚至還有她脫光衣服,被我半強迫摟著睡覺的畫麵。
“臥槽?”
有點懵逼了,我愕然的抬頭問米哈伊爾:“這些東西從哪弄來的?你不會連自己孫女家裏都安監控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