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人真是賤的。
申公剛才跟我說了那麼多話,可我心裏就是沒底,可能是被剛才出現的劉穎弄的,我總害怕申公是在騙我,之所以帶我來這兒其實是想害我。
但就在他罵完我之後,我這心裏瞬間舒坦了不少。
這才是我記憶中的申公,要是咋說都不生氣,一直特別有耐心的跟我解釋這解釋那,那他就不叫申公序了,一定是啥東西假冒的。
倆人悶頭在小路上走了大概五分鍾,翻過一座山澗,又到了熟悉中的茅草屋。
孟道長家還是那個死樣子,破破爛爛的,就跟活不起了一樣。
唯獨不同的是,如果在外麵接近這個茅草屋,那麼紙人就該出來攆人了。
隻是現在這裏空空蕩蕩的,耳邊除了旁邊溪流的潺潺水聲,以及樹葉的沙沙聲之外什麼都聽不見。
申公走的比較快,我跟在他後麵,也是下意識吧,脫口蹦出來一句:“誒申公序,你不是給王瑤他們都做身體了麼?那孟道長的紙人呢,我記得當時你說想讓他倆看大門來著,那有沒有給它也做個身體?”
“操,你他嗎……”
這邊話音剛落,申公上來就是一句髒話:“哪壺不開提哪壺,顧言,我他嗎現在真想給你一刀!”
給我罵的直懵逼:“我招你惹你了你就罵我?”
“閉嘴吧,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。”
他說完就不再搭理我了,反倒擺出一副防禦姿態。
我正納悶兒他在防備啥呢,可緊接著一陣陰風襲來,紙人那陰氣森森的聲音忽然在我倆耳邊響起:“二位,我家先生已經恭候你們多時了。”
它的聲音飄忽不定。
而半空中,白色的紙錢在漫天飛舞,紙人的身影就在這漫天的紙錢中來回騰挪,說難聽點,跟吃了瘋狗比似的。
被他晃的我眼睛都有點花了,不耐煩的朝天上罵了句:“紙人,你在天上狗叫什麼呢?下來!”
它不搭理我。
隻是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淩冽的劍氣,倒不是奔我來的,而是直接刺向申公後心:“姓胡的,你他嗎還敢來打鬼門關的主意,老子弄死你!”
“孟道長?!”
我驚呼著回過頭,然後就看見孟道長那道劍氣已經距離申公不足十公分了。
但申公早就在防備他會突然襲擊,連頭都沒回,一道鬼神虛影憑空在他頭頂出現,伸出大手直接揮向自己身後,將孟道長的劍氣硬生生逼回去。
然後我聽見申公咬牙切齒的對我說:“我已經控製住了這個陣法的變化,隻要你不去想,它就不會再凝聚任何人的身影。
之所以沒告訴你,就是怕你會忍不住去想,結果你他嗎跟個老太太似的非得墨跡兩句,現在好了,把孟瘸子這個麻煩弄了出來,不解決掉他咱倆誰也別想進鬼門關去!”
那我還能說啥?隻能道歉啊:“對不起,對不起大哥,這事兒賴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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