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嗎什麼時候說要感謝你了?等著,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你,等我倒出空來,老子不徹底禁製了你我就跟你姓!”
“姓什麼?姓顧還是姓祝融?”
“我姓你嗎了個大西瓜!”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又一道精神力轟了過去,我腦子被自己弄的嗡嗡作響,連眼前的畫麵都開始變得模糊。
隱約看見麵前出現了明亮的燈光,隨著我的腳步快速飛奔,燈光也越來越近。
直到一個纖細的身影攔住我麵前:“顧言?怎麼就你自己出來了,張琪呢?”
我停下腳步問她:“你是誰?”
“傻了?我是柳青青啊我是誰,你連我都不認識了?”
我從青青的語氣裏聽出了擔憂的意味,她走過來扶起我的腦袋,緊接著一聲驚呼:“我的天,顧言你眼睛裏怎麼流血了?受傷了是嗎?”
“沒有,剛才風大眼睛裏進沙子了。”
“人家進沙子是流眼淚,你是眼睛裏流血啊?”
“誒,誰讓我與眾不同呢。”
我也懶得跟青青解釋了,總不能說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的吧?
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,我問她:“人都在麼?”
“都在,就等你了,丹尼爾備好了飛機,隻要你上去隨時都可以起飛。”
“索菲亞跟那兩個主教他們醒沒醒?還有亞莉珊德拉呢?”
“沒有,他們還在昏迷,至於亞莉珊德拉……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反正卓逸帶她過來的時候,她就是被卓逸禁製住的。”
她一邊說一邊拉著我的手:“快走吧,帶著幾十個昏迷的人上飛機,機場安保一直在找麻煩,要不是班尼特打了招呼我們早就被扣下來了,先過去,有什麼事等起飛之後再說。”
“班尼特?他也在飛機上?”
“嗯,他害怕了,說要跟我們一起回亞洲避避風頭。”
可能剛才下手太狠了,我當時腦子還有點迷糊,被動著被青青拉著往機場那邊走。
倆人在機場裏狂奔了五分鍾,等穿過廊橋,走到飛機上我才有點緩過來,眯著眼睛看了眼飛機上的場景。
“臥槽……真是他嗎死的死傷的傷啊。”
算上班尼特和卓逸,還有那些服務人員在內,整個飛機上能動的人不超過十個。
卓逸那些手下,還有東西教廷那些重要的人全都裏倒外斜,癱在座椅上跟個死人似的,胸膛上丁點起伏都沒有。
這場麵我都覺得淒慘,更別說那些空姐了,她們小心翼翼、顫顫巍巍的穿梭在機艙裏,挨個給這些活死人係上安全帶,從沒見過這場麵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這些姑娘的臉都有點被嚇綠了。
“大敗虧輸,全軍覆沒。”
我歎了口氣,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:“真他嗎憋屈。”
“憋屈?有能耐你下飛機衝回去救人啊,在這嘟囔憋屈說給誰聽呢?”
心魔的聲音又陰惻惻的響了起來。
我懶得廢話,又一記精神力狠狠的甩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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