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興趣,咱倆都這麼熟了,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?”
“熟個屁,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會法術,你藏的這麼深,瞞了我那麼多事兒,還好意思跟我說咱倆很熟?”
許諾邊說邊坐在沙發上,整個人朝我湊過來:“顧言,你能給我講講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兒嗎?這些法術是柳青青教給你的?”
我搖頭告訴她:“不是,我早就會了。”
許諾又問:“既然你會法術,那以前為什麼會被人欺負成那樣啊?”
這話聽得我這個別扭:“欺負成哪樣啊?”
她開始掰著手指頭跟我數:“你忘了麼?何偉民,別墅裏那女鬼,還有在旅店遇見的那個老頭,也就是柳青青她爸,你以前麵對他們的時候,不是被耍的團團轉、一點還手餘地都沒有麼?
這才過了多久啊,頂多一年多吧,你就變成了現在這樣,連冥府陰司的判官都要對你畢恭畢敬,這反差也太大了,難不成你的法術是最近一年才學的麼?”
我實在是不想跟許諾解釋這些問題。
從遇見琳姐,到拿回自己的記憶,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就跟天方夜譚似的,我自己想起來都感覺腦子裏一團漿糊。
要是給許諾講明白,那我得從巫族誕生那天開始給她講起,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。
所以我也懶得廢話,直接伸手推開她:“別問了,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。”
“以後是什麼時候?”
我有點不耐煩的歎著氣:“以後就是以後,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這些沒用的,求求你了讓我消停會兒吧。”
這次許諾倒是沒再糾纏下去。
她換了個話題:“行,我讓你消停,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。”
我都無奈了:“姑奶奶您請說。”
她是一點都不遮掩:“陪我回家一趟唄,我爸媽跟我爺爺早就想見你了,沒事兒就問我你在哪兒,最近有沒有跟我聯係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”
我一看許諾圖窮匕見了啊屬於是。
但當時我是真不想說話,就隨口敷衍她:“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,等哪天有空了就陪你回去,你怎麼又開始說這事兒了。”
然後許諾就擱那兒呲個大板牙:“是啊,但我想讓你明天就陪我回去。”
我搖頭:“沒空,你剛才不是聽見了我明天有事兒麼?”
“別鬧了,你不會真以為那個劉遠山明天會去找你吃飯呢?人家就是給自己找脫身的借口呢!”
許諾有點嫌棄的撇撇嘴:“反正我不管,你都回來了,那明天必須陪我回家一趟,要不然我沒法跟我家人交代。”
我就服她這個臭無賴的勁兒,拍著大腿直起身子問她:“大姐,咱倆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,你怎麼跟家裏交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?”
“沒關係是吧?”
許諾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。
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點燃了,她就像個大爺似的翹個二郎腿兒,用那種慢悠悠的調子對我說:“行啊顧言,想消停是吧?行,我今天但凡能讓你消停一分鍾,我就管你叫爸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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