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揭老底揭的連通紅:“你特麼廢話可真多。”
他又冷哼一聲:“嫌我廢話多,你倒是爭點氣啊。”
申公一說這話我就有點不樂意了:“什麼叫我不爭氣?問題歐洲那情況,天心島不說傾巢出動吧,也算足足出動了半個長老院的力量,那種情況除了我姐跟我師父親自來之外,誰還能打得過那四個老家夥?”
“說到底不還是你實力不夠麼?”
“你那意思你實力夠被?你牛逼你去弄死他們啊!”
他把筷子往碗上一撂:“草,夠不夠也比你強,好歹我把東正教那些祭司的魂魄從禁製裏帶出來了,這事兒要放在你身上,你能做到麼?”
得,他一說這話我直接就沒音兒了。
因為申公說的確實沒錯,我至今都沒弄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把那些魂魄從禁製裏撈出來的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這就叫技不如人,那還有啥好說的。
看我吃癟了,錢守一把話題引了過去:“是這樣,顧言,我的意思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。
畢竟我們哥倆現在有身體了,也跟孟道長學了點捉鬼拿妖的本事,而且我倆畢竟以前是陰差,聯絡聯絡,還能聯係上不少以前手底下的兄弟,你如果需要的話就吱一聲,我們幫你。”
哎呦,這話說的我心裏那叫一個暖和。
我直接舉起麵前的酒杯:“啥也不說了大哥,都在酒裏。”
“誒,這杯酒應該我敬你,畢竟如果沒遇到你,我們哥倆兒也不可能像今天似的混出個人樣來。”
倆人同時端起麵前那杯酒,離著老遠碰了一下杯,然後端起來喝了個幹幹淨淨。
放下酒杯之後我告訴錢守一:“不過大哥,好意我心領了,但別怪老弟說話不好聽,現在這種局勢已經不是普通陰差、陰兵能夠插手的了,你就算聯絡上原來那些手下也是白搭。
所以我覺得,你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幫申公弄明白工廠這邊的事兒,其他的事情讓我自己解決就行了,不用惦記。”
“嗯,我也是隨口一問。”
錢守一點點頭,之後就沒再說什麼。
但我這人想的比較多,怕他以為是我嫌他沒用,心裏在不高興啥的,又緊跟著問了句:“對了大哥,那什麼,你除了以前那些手下之外,在冥府裏還有其他認識的人麼?”
他挑了挑眉毛:“其他認識的人?你有什麼想法嗎?”
我點頭:“對,我想掌握一些冥府的動向,就必然要尋找一個可靠的人給我做內應,所以問問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,你比較熟悉的。”
錢守一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:“鬆江司判官劉遠山算麼?他這人是那種有奶便是娘的性格,比較好利誘。”
我搖頭:“不算,我剛剛跟他見過麵,他現在不在考慮範圍之內。”
“那……好像就沒其他人了,畢竟你也知道,我們哥倆是地方陰差,地方陰差之間是很少有交流的。”
錢守一微微搖頭,但很快錢守三又懟了他一下:“大哥,那誰,你忘了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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