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番話說完,管正情緒連一點波動都沒有,就麵無表情的在那聽。楽彣説蛧
等王騫說完了,他才輕歎一口氣:“嗨,閻君大人,您可真是上位者當的太久了,不了解我們下麵這些人的難處啊。
您想想,當年咱們在拘魂司的時候,遇見有鬼魂逃跑的情況是怎麼做的?隻要上頭一聲令下,是有線索要查、沒線索製造線索也要查,沒辦法,你不查也沒法跟上麵的人交差不是?
往生池裏跑出來一隻孤魂野鬼這可是大事兒,牽扯的東西也太多,我要是沒處理好那就會有不少人烏紗帽不保,所以閻君您說我能怎麼辦?
我是真沒辦法,隻能無頭蒼蠅似的在幾個冥殿裏亂撞,不說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吧,但至少也能帶頭擺出姿態,讓下麵的人都上點心不是?”
他邊說邊歎氣:“哎,跟您說這些有什麼用,您這種大人物是不會理解我們這些小人物的悲哀的。
反正不管怎麼說,沒通知您就來您的冥殿確實是我的不對,管正在這兒先跟您道歉了,下次,下次我一定帶著禮物來登門給您道歉,閻君大人,您大人有大量,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。”
要說管正姿態擺的是挺低,但說話聽起來就是一副不怎麼正經的樣兒。
他說話的時候我就一直偷摸打量王騫,上次沒仔細看,這次近距離觀察,我就感覺這新上來的閻君跟段天那種老牌閻君真不一樣。
首先是氣勢,王騫往那一坐就沒有閻君的架子,氣場上給人的感覺差出來不少。
然後就是道行,別說段天心魔本身了,就連他的意識分身坐在我麵前,都能給我一種源自於本能的危機感。
可王騫往那一坐,甚至讓我萌生了一種這閻君啥玩意啊,我上我也行,要真動起手來沒準兒他連我都打不過呢這種感覺。
那要這麼看,燭龍想讓秦睿取代王騫這件事兒還真不是一句夢話,是很有可能實現的。
顯然王騫也能感覺出來管正不是實心實意的,但他又沒辦法說什麼:“不需要你道歉,你管正冥使的道歉我可擔當不起。
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,但下次,沒有我的邀請或者段天特批的公文,你不許踏入我第五殿半步,聽懂了麼?”
管正嬉皮笑臉的回答:“是,閻君大人放心,下次就算您請我我都不來了,我身份這麼低賤的人,哪配踏進您第五殿呢?您說是吧。”
他這話聽的我直翻白眼兒。
但相處這麼多年了,王騫顯然也清楚管正是什麼德行,壓根懶得搭理他,反倒把目光轉向我:“你剛才說,要把他調到第七殿去做你的助手是吧?
嗯,不錯,修為還算身後,距離冥使也隻差一步之遙了,小子,你姓什麼叫什麼,是什麼時候在冥府造冊的,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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