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總覺得這操作有點脫褲子放屁,於是走上去:“您不用嚇唬她了,交給我吧,我來對付。”
“呦,對了,都忘了你小子是巫這個茬兒了。”
柳暗伸手把那女人遞給我:“去吧,好好伺候伺候他。”
這話聽的我多少有點別扭。
啥叫伺候啊?整的我好像要睡服她似的,我明明是想用巫術直接控製她的心神好麼?
不過跟這老流氓也沒啥好爭辯的,我接過這女人之後盯著她的眼睛。
在這個距離,我能很清楚的看見女人眼神中的驚慌與恐懼,其中還夾雜著幾分哀求的味道,嘴唇微張著,從她口型裏我能讀出來一句話:求你,放了我。
“妹……不對,這位姐姐,落到我們手裏你就認了命吧。”
我擺出一副流氓的架勢,伸手去撫摸著她的臉蛋兒:“實話告訴你,今天你不配合我們就要死,不過就算配合,我最後也沒打算讓你活著。
畢竟誰知道你安全之後會不會回昆侖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師長、讓他們來找我們尋仇?你還是認命吧,不過如果你配合,我或許還能讓你死的舒服點。”
這句話一說,女人眼中的恐懼已經完全壓不住了,兩滴眼淚順著眼角‘唰’的滑落下來:“我跟你們無冤無仇,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啊?”
“沒有為什麼,我們就是喜歡殺人,殺人還需要理由麼。”
我一邊說一邊向她靠近:“不過像你這種有點姿色的,就這麼弄死你多少有點可惜,放心吧,臨死之前我會讓你爽一爽的。”
“別等臨死前了,就現在吧。”
這話是從柳暗那個老不正經嘴裏說出來的。
他發出兩聲陰惻惻的笑:“嘿,在本家的時候一群小輩兒盯著,老祖宗我還真沒機會出去打打牙祭、開開葷,趁著現在出門在外有機會,正好享受享受。
誒,要說這些生來就是人身的姑娘就是細皮嫩肉招人稀罕,不像山裏那些白蛇啊、青蛇的,皮膚摸上去一點都不光滑不說,幹那事兒的時候還總是喜歡咬老祖宗我,好好的情趣就這麼被它們敗壞了。
沒說的,顧言你先來,大哥你緊隨其後,我發揚發揚風格,等你們玩完了我再動手就是了。”
好嘛,柳暗這兩句話一說,整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吭聲了。
哪有這樣的啊?我好歹也算柳家半個晚輩,多少也算沾親帶故了,雖說是在演戲吧,但你說這種跟小輩兒一起玩一個女人的話,它也總歸不太好不是麼?
但是人家柳暗壓根不管我是怎麼想的,一步一步的朝女人靠近,等走到她麵前的時候又一把掐住了人家下巴。
然後我聽見他用那種陰惻惻的語氣說:“我這人喜好比較特殊,喜歡玩點刺激的,等你們玩完了之後,我要把她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來,把她的骨頭一塊一塊嚼碎,把她的魂魄吞到肚子裏,每天聽她在我腹中求饒、哀嚎,這種精神上的滿足感,可比肉體上的滿足要舒服多了。”
一股腥臊味兒忽然鑽進鼻腔。
我低頭一看,女人褲子上出現了一道自上而下的水漬,伴隨著她那張徹底陷入絕望的臉,這明顯是被柳暗幾句話給嚇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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