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擦一邊嘟囔:“誒,顧言,靈堂這麼髒,是不是就證明我小叔很長時間沒來過店裏了?”
“你這不是廢話麼。”
“那咱倆怎麼辦,一會兒直接去小叔家?”
“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去家裏也找不到他。”
我一邊擦桌子一邊琢磨:“誒,許諾,自從老爺子生日宴那天之後,你跟你小叔後來見過幾次麵?”
“兩三次吧,都是周末在我爺家吃飯,但後來周末給他打電話他也不來,最近一段時間根本聯係不上了。”
許諾語氣裏有點擔憂的意思:“顧言,你剛才說殷大師把我小叔往火坑裏推,那是什麼意思啊?我小叔不會有事兒吧。”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我‘嗯’了一聲:“有,但隻是有點小事兒,放心吧,隻要我在你小叔不可能有啥大事兒。”
許諾白了我一眼:“小事兒你也得說是什麼事兒啊,要不然我心裏怪沒底的。”
“也沒啥,就是你小叔有點鬼迷心竅了,早點給他掰回來就完事兒。”
我把手裏滿是灰塵的紙巾一扔,衝許諾擺擺手:“走吧,先去你小叔家看看,他要是沒在家咱們再想別的辦法。”
“好。”
許諾也把手裏濕巾扔下了,不過她要擦手,我就聽見了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。
那是從許諾挎包裏傳出來的,許諾拿出來看了一眼,然後眼睛亮了一下:“顧言顧言,我爸給我發消息說我爺醒了,讓咱們趕緊回去呢。”
“不著急,告訴你爸等會兒,咱們先去你小叔家看看再回去。”
也不等許諾說話,我直接拉著她的手再次從店裏鑽了出去。
可我倆剛剛出門,冷空氣迎麵吹來的一瞬間,我就發現情況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了。
三寶寺這一條街,其實並不是完全的佛緣店、算命一條街,隻是道路兩側有商服,而商服上麵則是一堆居民樓。
按說現在不到十點,人不應該怎麼早睡覺,可我抬頭一看,兩邊的居民樓裏連一個開燈的都沒有,就跟停電了似的,道路兩側路燈也是關閉的。
整條街死氣沉沉,甚至原本在下的雪也停了,冬夜裏的寒風也不吹了,整條街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許諾也發現出不對勁了,她第一時間拽住我胳膊:“這什麼情況?顧言,這地方好像有點嚇人啊,剛剛咱們進來的時候應該不是這樣的吧?”
“嗯,剛才不是這樣,咱倆這是遇見鬼打牆了。”
我嘴裏發出‘嘖嘖’兩聲,指著周圍對許諾說:“看見沒?這才是真正的鬼打牆,不是鬼咣咣的用腦袋撞牆,記住了麼?”
許諾喊了聲:“記住個屁,你趕緊想辦法把這個鬼打牆破了啊!”
“別急,慌什麼?”
我眯著眼睛:“這麼低級的把戲破了幹什麼?等著,我現在就去把人抓出來,你在這兒站著瞧好就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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