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我是你師叔祖,還來幫我做決定?”
他臉上那表情陰森森的:“沒大沒小,我看你是想被逐出師門了。”
得,一句話給老道士整的噤若寒蟬,不敢吱聲了。
我是沒跟他客氣,直接打開門拉著許諾上了車。
可能我倆剛才的對話給許諾聽的有點懵逼,她剛把車門關上就問我:“什麼意思啊顧言,你要跟他們走?”
“扯淡,他們算哪個褲襠裏的東西,也配讓我繳械投降?”
“那你剛才說考慮考慮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這不是在拖延時間嗎,你看不出來啊。”
我指了指窗外發現不對勁,正在向我們這邊聚集的村民:“這山河畫卷不是普通物件,在當年也是特有名的法寶,我得趁這會兒功夫趕緊把陣眼找出來。”
許諾眼睛裏寫滿了迷茫:“那……那個小白臉相信了?”
“相信個屁啊,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怎麼可能是傻子。”
我往椅子上一靠,伸出大拇指朝後點了點:“他嘴上說知道我是在虛張聲勢,其實心裏也在犯嘀咕,因為我說出來的那幾個昆侖掌門的名字,對他而言還是有威懾力的。
反正現在我已經在山河畫卷裏了,他也樂得等一等,如果我真是在虛張聲勢、能束手就擒最好,如果我真有本事,他也好跟身邊那些道士商量商量一會兒動起手來應對我的措施,明白了麼?”
“哎呦,明不明白無所謂,隻要你有信心能對付得了他們就行了。”
反正也幫不上什麼忙,許諾這會兒幹脆開始擺了。
不過剛才我倆對話的信息量多少有點大,沉默了能有個半分鍾吧,許諾又開始問我:“誒顧言,剛才你說的那些名字,真不是申公序告訴你的?”
我晃晃腦袋:“不是,我跟你說的那些人都是我親眼見過的。”
然後許諾就驚了:“臥槽,你不會也是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吧?”
我心說你埋汰誰呢,老子明明是個活了一萬多年的老怪物好麼?
但我怕說實話會讓許諾真把我當怪物,於是隨口扯了個謊:“那倒不是,我隻是機緣巧合得到了某個高人的傳承,他的記憶啊、道行啊都傳給了我,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的那些法術是哪兒來的?”
“哦,這麼個事兒。”
最近一段時間經曆的稀奇古怪事兒太多,我現在說啥許諾都不驚訝了。
她一點懷疑的意思都沒有,隻是有點感歎的嘟囔了一句:“那你運氣還真挺好的,我要也是有這種運氣就好了。”
都給我整樂了:“你管這叫運氣?老子在鬼門關前晃悠了好幾回,你要是不害怕,這運氣給你我也沒意見。”
“那還是算了,我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,有你保護我就夠了。”
許諾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心不在焉,不知道在那尋思什麼呢。
不過這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車窗,我扭頭看過去,發現一個裹著裘衣、手拿魚叉的村民正在車窗外站著。
“你們是從哪裏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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