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表沒什麼異常,我又用精神力朝許名揚體內掃了掃,這才明白他昏迷的根源,跟受了傷、被人下藥根本沒有一丁點關係,而是他這句身體裏根本就沒有魂魄。
沒有魂魄就沒有意識,沒有意識人怎麼可能醒啊?
“嗎的,月璃辦事兒是真不靠譜。”
我小聲嘟囔一句,把許名揚從地上拽起來。
許諾趕緊追問:“顧言你嘟囔什麼呢,我小叔怎麼了?”
“你小叔這情況是魂魄離體,就是老人總說的嚇著了、丟魂兒了。”
我抬頭瞄了眼不遠處亮著燈的別墅:“估計是被關在裏麵了,走吧,咱倆過去找找。”
許諾倒是沒提啥意見,跟我一起朝別墅那邊走了過去。
隻是我聽見她嘴裏小聲念叨著:“嚇著?我小叔這麼大的人了,而且他還是個道士,怎麼能嚇著呢?”
一聽見她這碎碎念我就有點無語了,翻著白眼走到別墅前,伸手將那扇沒上鎖的門給推開。
結果門被打開的瞬間,一陣令人膩味的香氣就迎麵撲了上來。
眼前的客廳隻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,各種外賣包裝、零食、水果、酒水雜亂無章的堆在茶幾跟沙發上,地上零零碎碎扔著一大堆垃圾。
這還算好的,有些在暖氣旁邊堆著的垃圾已經不知道放多少天了,都開始發酵、腐爛,難聞的氣味順著塑料袋的縫隙揮發出來。
更要命的是,二樓隱隱約約還在往下飄蕩著化妝品跟香水的香氣,這味道與腐爛的氣息混合起來,那真叫一個上頭啊。
“謔,這什麼味兒啊。”
許諾一邊把手放在鼻子前揮動著,一邊向後退:“真難聞,這群道士在別墅裏幹嘛了?”
“那誰知道了。”
我也皺著眉頭,用外套把鼻子捂住:“這味兒比他嗎路邊小粉燈裏的味兒都衝,這幫道士指定沒幹啥好事兒。”
我感覺我這句話挺正常的。
但許諾總能抓住盲點,我話音剛落下她就問我:“怎麼著顧言,我聽你這意思,你是去過路邊的小粉燈啊?”
我懶得搭理她:“別逼逼,我剛才掃了一圈發現樓下沒生氣,你留下找找你小叔的魂魄在不在其中某個房間裏,我去樓上看看。”
“行,你去吧。”
許諾說完就踩著她那雙高跟靴子,在滿是垃圾的地麵上艱難前行著,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嘟囔:“咦惹,真惡心,我宿舍一個星期沒收拾也沒這麼髒啊,這幫道士是怎麼在這種環境裏過下去的?”
說實話我也挺納悶,因為在我印象中,大學時的男生宿舍就已經屬於很邋遢的場景了,但再怎麼邋遢也不可能邋遢成這樣,我就納悶這些道士連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嗎?
反正我心裏挺膈應的,一邊琢磨往樓上走。
但當我走上二樓,打開那幾間臥室門,看見房間裏麵的景象時,我才發現是我太年輕了。
“尼瑪,一群名門正派的道士,偷摸跑到別墅裏開淫啪是吧?”
。您提供大神辰子棟的詭寢驚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