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讓我徹底跟他們撕破臉的,其實還是因為底下這些東西。”
許名揚這句話落下,手上的毛筆也隨之抬起。
接著他用咬破自己手指,將一滴鮮血朝地磚上滴了上去。
很快,鮮血就沿著許名揚剛剛下筆的路線慢慢擴散,漸漸在地磚上形成了一個泛著紅色光芒的符咒,幾秒鍾之後那符咒開始閃爍出淡淡金光。
似乎收到了某種感應,我們腳下地麵開始微微顫動,那塊長寬剛好一米的地磚從正中間裂開一條縫隙,分成兩半落了下去。
瞬間,一股濃鬱的屍氣湧了上來。
我這才明白許名揚在幹什麼:“哦,弄了半天這是道暗門啊,裏麵養的就是所謂的飛天夜叉?”
“那不至於,跟飛天夜叉差遠了。”
許名揚先一步邁下去:“下來看看吧。”
這時候許諾也走了過來:“有點冷啊顧言,把你衣服給我穿唄。”
我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:“你就別下去了,下麵屍氣太重對身體不好,你身上陽氣沒那麼旺,眼看過年了鬧出點毛病來犯不上。”
我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合情合理。
但許諾腦瓜子就是跟別人長的不一樣,她理直氣壯的看著我問:“不是有你在嗎,真鬧毛病你幫我治不就完事兒了?”
我說我是你爹啊?啥都找我。
可許諾這娘們兒是真不要臉啊,我話音剛落下她就把我胳膊保住了,整個人貼我身上,湊到我耳朵邊喊了倆字兒:“爸爸。”
她一整這出我特麼又無語了:“行行行,你願意下就下吧。”
有點敷衍的朝許諾揮手,然後我也順著那塊地磚的空洞跳了下去。
腳剛落地,一股酸溜溜的、腐臭的、混雜著草藥味的氣息就湧進鼻腔,那酸爽都能給人衝個跟頭。
偏偏這味道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香氣,順著氣味傳來的方向看,就會發現這片幽暗空間的中心處有一絲微弱的亮光,像又炷香正在燃燒,潺潺煙霧從上麵飄了出來朝四周擴散。喵喵尒説
我瞄著那邊問許名揚:“這什麼東西。”
“犀角香,為了壓製這些東西,不讓他們起屍用的。”
他從兜裏掏出來個打火機,走到牆邊,把牆壁上的油燈一盞一盞點起來。
昏暗的燈光下,我看到這不足三百平的空間內停放著足足一百多具棺材,向前走了幾步,掀開麵前距離我最近那副,然後我就看見一具渾身藏青色、長著獠牙、指甲足足有五六公分長的屍體正在裏麵躺著。
“這是行屍,也就是毛僵,最近一段時間剛弄出來的。”
許名揚朝著更遠處的那些棺材指了一圈兒:“裏麵還有鐵僵、飛僵,甚至幾具他們從外麵帶過來的,這會兒已經快養成旱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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