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倆原因。”
卓逸伸出兩根手指頭:“一是這命令由大公議會直接發布,現在牧首沒了,她作為聖女必須遵守大公議會的決議。
第二個原因,這女人是普希金家族的,跟在我身邊就屬於眼線,可以隨時監視我的一舉一動,那人家何樂而不為啊?”
我調侃式的問卓逸:“呦,那看來現在卓小姐在東正教廷中的重要程度,是一點都不比索菲亞這個聖女差啊。”
卓逸臉皮也是真厚:“你這不是廢話麼,老子走到哪兒不是焦點?”
她一吹牛逼我就不想搭理她了。
隨便敷衍了幾句,時間就在我倆有一搭、沒一搭的廢話中混了過去。
等到時針指向八點的時候,我有點坐不住了:“那個維羅妮卡還不來?”
“等等吧,她住在市裏的酒店,離這兒比較遠。”
卓逸低頭看了眼手表:“再過半小時怎麼都到了,我包了架公務機,今晚吃完飯好好洗個澡休息休息,明天一早咱們出發。”
“你一說這事兒我想起來了。”
我翹著二郎腿問卓逸:“從我今天淩晨給你打電話開始,到現在你搜集到什麼情報了麼?比如張琪現在到底是在天心島,還是在鬼族手上?
或者天心島現在已經跟鬼族聯手了?最重要的是丹尼爾把我喊來海參崴,可我現在卻聯係不上他,他人在哪兒呢?”
我說完這些,卓逸眼皮立刻耷拉下來。
她緩緩搖頭:“你這些問題,我隻能說我一個都回答不了你。”
其實她這回答在我意料之中,畢竟時間太短了,而且卓逸從聖彼得堡趕來,比我從國內趕來海參崴路程都遠,打聽不到什麼情況也正常。
但我沒想到的是,卓逸坐下之後竟然對我說:“實話,其實不太想讓你去。”
“這是為啥?”
“因為我總感覺裏麵有詐。”
卓逸輕咬著嘴唇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:“你說是丹尼爾派人去國內找你,告訴你張琪這會兒被關在天心島,那麼問題來了,現在我們聯係不上丹尼爾,那怎麼證明那人到底是不是他的手下?
退一步講,就算那血族真是丹尼爾手下,可天心島都是些什麼樣的人,怎麼能輕易讓一群鬼族發現自己的蹤跡?
哪怕我再退一步,就當那些血族有點本事,能做到跟蹤天心島那些人不被發現,可從你回國到現在都多長時間了,他們不把張琪帶回島上,反倒留在庫頁幹什麼?等你去救呢?
所以我感覺,這件事兒八成是個局,早就設好了就等你往裏鑽呢,所以我覺得,你在動身之前是不是應該好好考慮考慮?”
不得不承認,卓逸從頭到尾分析這一通非常有道理。
但事到如今我隻能反問他:“就算是局又能怎麼樣?不去了?眼睜睜看張琪被帶回天心島,然後背地裏讓人戳一輩子脊梁骨?
不能這麼幹吧,怎麼說張琪也是為了幫我才陷進去的,於情於理我都必須得去救她,沒有選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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