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說啊。”
我裝模作樣的搖搖頭:“這樣,你仔細回憶回憶,晚上睡覺時候有沒有聽見過不對勁兒的動靜,或者做沒做過什麼奇怪的夢之類的?”
“沒有……吧。”
沈詩心裏開始沒底了,皺著眉頭回憶半天:“要硬說有的話,也就是晚上睡覺我偶爾聽見過幾次女人的笑聲,那笑聲很尖很細,我一直以為是她們三個誰在看喜劇片呢,就沒往心裏去。”
“還有沒?”
“還有就是半夜偶爾能聽見腳步聲,那腳步聲特別特別輕,有時候還伴隨著鈴鐺的動靜,每次都是響一會兒就消失了。”
說著說著,沈詩就有點被自己的話給說害怕了。
她下意識拽住我袖子:“顧言,這算不算怪事兒啊?”
我點頭:“算,而且我敢保證,這動靜絕對不是她們它其中一個發出來的。”
這下沈詩更害怕了,說話時候都在哆嗦:“那咋回事兒呢?”
“咋回事兒?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知道了。”
趁著這個機會,我伸手指向窗台那幽瑩娃娃:“你仔細看,看看它脖子上掛著的那是什麼東西?”
“那不就是個鈴鐺嗎,有什麼好看……”
沈詩回答的那叫一個流暢,可等反應過來之後她自己就說不下去了。
更邪乎的是,就在沈詩看向娃娃的時候,娃娃的造型也明顯跟剛才不一樣了。
她的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個方向,直勾勾的盯著我跟沈詩,嘴角掛著一絲詭異、陰森的笑,黑霧像雲朵一樣在它雙眸中擴散著。
我倒沒啥意外的,自打進來我就知道,我跟沈詩說的話這娃娃全都能聽見。
而且理論上來講,佐藤千繪也能通過娃娃知曉我倆的對話,但自從第二次走進這個房間,我就已經把整個屋子向外界傳遞信息的渠道全部掐斷了。
但沈詩不知道這些。
感覺當時她都有點嚇毛了的意思,突然‘啊’的喊了聲,整個人貼上來抱住我:“顧言,那東西看我!!!”
“別怕別怕,一個娃娃沒什麼好怕的。”
我拍拍沈詩後背安撫她,然後盯著娃娃的眼睛,把一道信息傳遞了過去:“你應該知道我是誰,我也知道你是什麼東西,這套裝神弄鬼的把戲嚇不到我,別在這演了。”
那娃娃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了。
下一秒鍾,我的腦海裏也響起了一個溫柔,但飄忽不定,多少有些詭異的女人聲音,當時就給我聽傻了。
因為這娃娃說的是日語,可日語這玩意除了小電影裏麵那幾句,別的我他嗎壓根聽不懂啊!
反正她在我腦子裏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,給我聽的這個難受啊:“你他嗎能不能說中國話?嘰嘰喳喳的跟我倆擱這兒學鳥叫呢?”
“あなたはだまされた,嘻嘻……”
又蹦出來一串日語,接著是一陣陰森的笑聲。
幾秒鍾之後,那娃娃眼裏的黑霧忽然消散,順帶著頭顱也微微垂下,又恢複了一開始那種帶死不拉活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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