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妘螭說出這句話的同時,她的翽魔衛,以及剛剛那個領隊才姍姍趕上來,把我跟卓逸圍在中間。
“我不想說讓你們乖乖束手就擒之類的話,因為說了也沒用。”
妘螭嘴角扯出一絲冷笑:“倒不如幹脆些,如果你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你們的反抗有意義,那顧言,我讓你們先出手。”
我還真怕她這樣的。
從開始的搔首弄姿變成現在的果斷決絕,這轉變就在一瞬間,弄的我一點反應餘地都沒有。
權衡了一下眼前的狀況,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,我倆想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全身而退那是癡人說夢,但我不認為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。
於是我把懷裏的張琪遞到卓逸麵前:“你確定你不跑是吧?現在後悔還來得及,我有辦法幫你把他們拖住。”
卓逸的回答就四個字:“你少廢話。”
“那行,那你幫我看著點張琪。”
也不管她同不同意,我直接把張琪往卓逸那一扔:“我去會會她,要是我折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“草,你覺得你現在有死的權利麼?”
卓逸很不情願的把張琪接了過去:“你要是被抓,我可就抱著你的小情人一起死了。”
“隨你,我把跟她同生共死的機會讓給你了。”
“滾你嗎的,老子寧可跟狗死一塊兒都比跟她死一起強。”
我沒理會卓逸這聲抱怨。
這裏是海上,是不受天道束縛的,無論再怎麼折騰都不會把九霄蕩魔神雷給招惹過來劈我。
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嚐試一下,試試自己的能力極限到底在哪兒,看看到底有沒有跟這些活了上萬年的老家夥正麵對抗的資格,如果沒有,那大不了再跟太陰融合一次,哪怕進不了中原大地也比丟了命強。
不用我張嘴,感受到這種大敵當前的氛圍,月璃先一步從我體內分離,在我左前方凝聚出穿著月白色宮裙的少女形象,一動不動的正對著妘螭。
也沒必要再壓製意識海中蠢蠢欲動的心魔了,我直接放開所有禁製,心魔幾乎是瞬間衝了出來:“我還以為是誰在這兒大放厥詞呢,弄了半天是手下敗將啊?怎麼著,上次被老子弄舒服了,這次主動跑過來讓老子幹你了是麼?”
這次妘螭的反應跟上回不太一樣。
她甚至都沒有搭理心魔,而是盯著我的眼睛:“這就是你的底牌?”
“怎麼著,這些底牌沒有讓你放在眼裏的資格?”
我對妘螭冷笑一聲,同時在心裏對前麵這倆是人不是人的東西說:“你對大衍點星陣的運用比我熟練,主持星圖的事兒你來幹吧。
還有月璃,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,你這兩年沒少吸我,要是連這些魔修都擋不住我可要罵娘了。”
“閉嘴吧,就他嗎你話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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